路上对方毫不避讳地问她亚伦给了哪个权限的折扣卡。

……这人果然知道。姜洄老实答了。

对方告诉他这事确实是他的祖父弗兰克·希尔曼吩咐下来的，可能担心亚伦要着手处理那堆烂摊子抽不出时间来办这事，还提点孙子记得要将这个卡送到姜洄手上。没想到亚伦硬拖到第二天没有出发，然后亲自将东西交到了姜洄手里，也足见他态度之诚恳了。

希尔曼家确实很重视这件事。

希尔曼还告诉姜洄这个卡已经是他们集团内非核心经营高层能拿到最高级别的折扣卡了，一般只发放给重要的合作商。

除此折扣和研讨会外，希尔曼集团每年线上线下酬谢会也都会邀请这部分人员参加，这几乎可以说是原材料这一行入门门槛了。

姜洄想得没错，这份礼物确实很贵重，相比直接的钱财，其内所包含的资源不可估量。这样一个令无数材料行业的人趋之若鹜的东西，结果却让她一个机甲制造的菜鸟拿到了。

面对希尔曼的滔滔不绝，姜洄却沉默下来，心下莫名有些发沉，甚至比对着亚伦·希尔曼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