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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手术(1 / 1)

作品:《我的理由老公

发完我是忐忑又期待他会不会回我,还是根本没能看到。开心的是他还是回我了,不开心的是,他的回复过于简单,简单到我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只有一个字“嗯”。

他在忙,他在忙,我在心里不停的以此来安慰自己。

告别福州的时候,我心里五味杂陈,毕竟福州也算我的家乡,这里给我的美好记忆太多,还包括他。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但那次聚会他说回趟公司,估计应该也在福州的哪个角落吧!我不去打听,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可真当再次要去离他越来越远的地方的工作,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和不舍。

和苏未坐上飞机的时候,我难过的偷偷抹眼泪,防止苏未笑话我,我用了一个非常拙劣的理由,眼睛进沙子了,苏未没有拆穿,还给我讲了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说什么有两个人去爬山,一个人不小心掉了下去,没掉下去的人问掉下去的人说摔伤了没,掉下去的人答说不知道还在往下掉。

那么这个笑话好笑吗?作为听众都还没笑,他却哈哈大笑在一旁笑个不停,惹得旁座的人不悦的跟我说:“能麻烦您让您先生笑声小点吗?”

我刚要解释我不是,苏未憋红了脸阻止我,一脸抱歉的对那人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我就不爽啦!“你干嘛不让我解释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认识,解释那么清楚干嘛?”

“苏未,作为医生,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一直没跟你说,但今天,我觉得不得不说了。”

面对我的突然严肃,他也认真了下来,盯着我,听着我说:“苏未,我觉得你要注意身体,心里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啊!”

“伊大医生,你这是骂人。”

我不想理他,别开头,偷偷的笑了,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很快,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到达了上海,苏未家的司机来接的我们,司机将我们先送到了苏未他老家住宅。

那是一个相对郊区的不是很新的小别墅,两层楼高,平时没什么人来住,但都会安排人过来打扫,所以还是干净的,拎包即可入住,就是不知道上班方不方便了。

想着也就问了,“苏未,这我要是上班方不方便啊?”

“自己开车一个小时吧!”

“开车一个小时?这么远?”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是远,是堵。上海你就是走路10分钟的路,你开车就能开个半个小时。我是建议你可以搭乘公交车转地铁,20分钟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的环顾这个房子。这房子看着很大,但房间实际上只有两间,一楼是由四分之一的客厅,四分之一的厨房和四分之二的跟个图书馆似的书房,二楼左侧是主卧,右侧是次卧,中间又是一个家庭影院厅。这也难怪他苏未会说,这老房子不怎么住的原因是一家人不够住了。

对我来说,这房子很满意,一是免费满意,二是一楼的书房有着非常多的中外医学类的材料。不愧他妈妈是医学世家了。

我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次卧睡,并不想告诉苏未,作为外来者住主卧不大合适。

平时都是白大褂的我,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苏未估计在一楼屁股还没坐热,我就从楼上下来了,并叫他开车送我去医院。一是想把入职手续给办理了,二是想快点熟悉工作环境,在上班的时候就可以更快的上手。

到达上海医科中心医院的时候,苏未安排护士长邓红接待的我,那是一个约末40来岁的女子,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地边走边给我介绍,走一圈下来,给我的感觉就十六个字,设备先进,交通便利,设施合理,绿化健康。

当我走到苏未提前为我安排的办公室的时候我怀疑我算不算是走后门,但当我知道其他的外科主任都是差不多模式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就认定苏未和他舅舅真的很“壕”。

我的办公室像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套房,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像客厅一样的会诊室,两侧都有一个门,左侧的门推进去是一个卧室,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台电脑。右侧的门进去是一个浴室,洗漱用品新的都给我备好了。

这我要是不住小别墅那,直接搬到这来好像也可以了。

这时,苏未推门进来,“伊大医生,还满意吗?可是按照你原来的办公室装修的,还特意给你弄成隔间。够意思吧!”

“谢谢。”这句谢谢是认真地。给我的感觉就是我的选择没有选错。

也许我的态度让苏未不好意思了,他就忙说:“别这么见外,这也是我舅舅的意思。”

“你舅舅?”我认识他舅舅吗?

“我有跟我舅舅提起要挖一个特别厉害的你来啊,他就叫我说按照你喜欢的来装修啊!”

“哦!”吓我一跳,不过他的舅舅看来还不错,听苏未的意思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由他舅舅来担任。

不知道会不会像普斯中心医院的院长那么和善。

带着种种的想法,我于两天后正式入职上班,苏未也在我上班前一天回福建处理他事务所的事。

本以为第一天上班,就能看到那位“和善、慈祥”的院长大人,结果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送来了大批量的患者,我这同事还没认识几个,就直接给一个姓张的先打下手做手术。张医生、两名护士和我边跑边推着手术车进的手术室。

伤患是直接被货车的大块碎玻璃击中胸口,还差一两毫米就靠近心脏,为了防止出血和增加手术风险,主刀张医生术前特意问了患者的家属,“他有对什么过敏吗?”

患者的家人哭哭啼啼的说:“他对麻醉过敏”

麻醉过敏?这不打麻醉剂直接手术,患者也该是疼死的了。在张医生拿不定主意之际,我果断走了过来,“用针灸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