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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怪事连连(1 / 1)

作品:《刘家庄

为什么要说,刘老爷和马东芬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那还得从孙毅夫刚大学毕业说起。其父孙玉庆,家住杨集街。是附近出了名的大地主。经过他和刘老爷的疏通,通过马娘娘结识官员马德贵。且在马德贵身边当了秘书。而马德贵侄女马东芬,经过几番波折,好不容易找到叔叔的。尔后,一直被马德贵收留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官员客栈工作。孙毅夫,工作认真学习勤快。马东芬,手脚麻利,干活勤快。马德贵看在眼里,心中总想给马东芬一个安全的家。作为,堂堂地方官员的他,未能完成哥哥马德旺,以及嫂子张作芝的心愿。

唯一的亲侄子,因为找他,而遭小人暗算成匪。一个侄女,九死一生,成了匪首儿子四不像之儿媳。他虽然,不知道哥哥嫂子现在是死是活,但哥嫂挥金如土,将他送入南方读书,培养他这个弟弟光宗耀祖。这一幕幕,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因此,心中怀着对哥哥嫂子的愧疚,他发誓,要将马东芬培养成大家闺秀。谁也意想不到的是,马东芬,由于长期浪迹天涯、混迹土匪窝,本来脾气倔犟的她,狂野的性格一发不可收。好歹,哥哥嫂子基因尚在,舞文弄墨、舞刀弄枪的遗传,马东芬并没有改变。而这一点,却是那书呆子孙毅夫的所不及。他从小胆小怕事,走在大街上也怕人暗算。找个能文能武的夫人做保镖,是孙毅夫梦寐以求的事。加之马东芬身材苗条,人长得又是活泼可爱,性格开朗。

于是,马德贵利用自己于刘家庄刘老爷之交情,发话给马娘娘,以提高孙毅夫职位为代价。请刘老爷出山保媒,换得孙毅夫,对侄女马东芬的缺膝求婚。小两口证婚人,为他马德贵,和刘志超本人。婚事操办,有马德贵一人独包。或许,只有这么做,他才能内心稍有安慰。当然,这门亲事,刘志超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因为,孙毅夫毕竟是他三太太孙秀芳的亲侄子。有马德贵在后面做后台,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东军好歹也不敢对刘家庄肆无忌惮。

马东芬于孙毅夫,结婚大喜之日,刘志超带着两位太太、和孙玉庆同往同桌同坐。只是马娘娘,于其乌金荡匪首弟弟马东军,未能如期到达。究其原因,是怕他们俩,传奇身世,对叔叔马德贵有负面影响。作为地方父母官,居然有土匪侄子如此之亲近关系,那当官的都知道了会怎么看他马德贵?

至于马德贵的两个侄女和一个侄子之间,为什么会轮落如此地步,在以后章节里,本人在会慢慢道来。时间临近午时十二点,七大姑八大姨,左邻右舍高朋满座。来者出金献银,呈上大洋的不计其数。戒指、手镯、金项链,珍珠玛瑙外加翡翠玉雕。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皆有。有些人,甚至拿出传家宝。四面八方来客,各就各位,董旻飞环顾一下四周。他来到刘志超面前耳语:“老爷,人已全部到齐,你还是说上几句,以示哀悼吧!”

于是,刘志超拄着拐杖,来到大院大厅中间。他站在董旻飞给他扶住的座椅上,四周挥挥手:“大家伙安静一下,今日把大家伙招进入,为家奴耿三奇操办丧事,耽搁时间,是老夫的不是。只是耿三奇这孩子,从小是我刘志超一手带大。自从二十三年前的一个漆黑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大太太郭冬梅听到外边大门口有婴儿的啼哭声,便急忙起床查看。确原来,是有人将小男孩送至我们家大门口,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和大太太见此情景,急忙将孩子抱起,迅速回到房中查看,包裹除了孩子,什么字据都没有。后来,因为我三太太孙秀芳正在生下刘招娣,我们便将小男孩交由三太太喂养。白天,有大太太和我轮流照看耿三奇,晚上,交由三太太看管。我们没有当他外人,始终认为他是刘家庄一员。不想,乌金荡土匪咋晚于我刘家庄激战。耿三奇不幸遭遇土匪乱枪,驾鹤西去,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难过啊!

因此,操办耿三奇丧事,我刘志超是悲痛欲绝。从即日起,乌金荡土匪与我刘家庄势不两立。耿三奇之死,刘家庄人不会就此罢休。为耿三奇报仇雪恨,我们同仇敌忾。诸位知道,我刘家庄从不与人为敌。以诚相待客商、朋友,但乌金荡屡屡与我刘家庄为难。从四小姐早晨路过清沟要塞,他们就拦路设卡收费。到雁荡山设伏,意图加害我刘家庄人。再到夜半三根,在二郎山与我刘家庄交战。一次次挑寻,我刘家庄忍无可忍。

刘家庄人不惹事,但绝不怕事。乌金荡土匪既然逼迫刘家庄与之结梁子,我们刘家庄人只好奉陪到底,别无选择......”一阵哀乐之后,送葬队伍跟在棺材后面,一路上吹吹打打......就在这一会,在刘家庄的西南角的马良寺内,一个上香打扮的年轻人,头上裹着蓝布,身上背着一个蓝布包裹,正在偷偷地远眺送葬的队伍。他不是别人,正是从孙大脚他们家走出来的小吉搞。来到马良寺,的确是为了烧股香,为的是去去悔气。

看到刘家庄为耿三奇送葬,小吉搞心里知道自己以后于刘家庄格格不入。和刘家庄结仇,小吉搞倒不是怎么害怕。因为,刘家庄于乌金荡原本也没什么深交。倒是刘家庄船队每一次路过乌金荡,总是格外小心。据说,刘家庄船队不简单。走南闯北,浩浩荡荡。从来没有遭遇海盗,水霸抢劫。因为,将近二十条大船组成的船队,一条船上三杆枪,就是六十多干。一个齐射,就得倒下一遍。水匪的队伍,没有这么大的组织能力抵挡得了他们。所以,每一次刘家庄船队经过乌金荡,土匪只能观而叹之。

小吉搞摇摇头,自己也是冤枉啊!我小吉搞何曾不想于刘家庄永结金兰之好,只是身不由己。你说去张亚芳他们家,顺顺当当。我小吉搞只想回到乌金荡,不被老大马东军数落。谁吃饱撑着偏偏来到二郎山,遭遇刘家庄护院队闯下弥天大祸。那不都是他奶奶个鸡大腿的鬼迷路了嘛!真是,好事不成双,坏事脚脚连啦!

垂头丧气的小吉搞离开马良寺,直奔吴政清家中。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会能被小吉搞吓唬住的只有这些江湖艺人。或许,只有他们才能救得了自己。要不然一个月之内凑齐上千两银子,小吉搞还真的水牛吃西瓜,无从下口。所以,他离开孙大脚驿站,直奔吴政清家驻地三秋庄。路过二郎山时,他看到马良寺,便急忙改变主意。先去烧香叩头,送走咋天夜里,自己因为鬼迷心窍而丢盔弃甲的晦气。

送葬耿三奇的刘招娣,也在回忆:你说大半夜听到枪响,自己似梦非梦的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四小姐,快起床。二郎山有土匪来了。于是,自己在被惊醒之余“砰砰砰”立刻听到一连串枪响。当时,自己认为这梦做得真的神乎其神了。不想,失去耿三奇那一会,四小姐才知道自己的冲动,白白送了耿三奇的命。只是刘家庄人并不亏什么,因为,他们得到了土匪抢到的张亚芳他们家所有收藏品。

什么名人字画、唐代陶罐、明代青花瓷器、宋代子母乌鼎、青铜陶器等等。加之金银珠宝,张亚芳一生积蓄,全部被乌金荡土匪洗窃一空。而这些东西,一个不差的全部回到刘家庄人手中。虽然,一死一伤,但换得家财万贯,刘家庄实质上只赚不亏。倒是刘招娣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自己对刘家庄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提前预知的功能吗?以前,大事小事发生惹干,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事实上是,他们家发生的翘起古怪事情,只是他们家人不知道而已。你就像小洋楼上蹊跷事,旁观者清。人家远处村庄老百姓只要是大晴天,每天晚上都会看到他们家小洋楼上,有一群姑娘在抚琴讴歌、跳舞。而刘家庄人,却无动于衷,全然不知。嫂子生下刘学优后,家里断断续续发生好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比如:母亲亲眼所见的观世音菩萨显灵;嫂子生下的侄子刘学优刚生下来就会讲话,加之白狐仙子于磐鑫大神刀剑相加等等,所有这些,包括自己咋天夜里的梦,前前后后连贯起来,四小姐总感觉背后有一种力量,在扶持刘家庄。

你就说今天在雁荡山冲卡那一阵子,乌金荡土匪子弹嗖嗖从耳边飞过,却所有人连皮肤都没有擦破。而夜里,土匪胡乱开枪,却枪枪打在耿三奇的心窝堂。四小姐百思不得其解,也为耿三奇之死,深感愧疚。毕竟,那耿三奇于自己青梅竹马。喝的是同一人的乳汁长大,吃的又是一锅饭。死了耿三奇,四小姐心里煞是可伶。因为,耿三奇是孤儿。

可这一会四小姐还不知道,厨房忙着的大厨许国良,也碰到蹊跷事。看着大院内,所有人送葬回来入席,一个个胡吃海喝;厨房里,忙煞厨子许国良。大锅菜,大锅铲,加大勺。一锅炒好、烧好,手脚麻又酸。近百桌菜,有他一人掌勺,的确有些牵强。尽管他肚大腰圆,粗犷豪放。乃然因为,人多,桌子多。菜多、品种多,不但速度要跟上。口味,还得把握好。给他多配几个人,那也不够用。因为烧菜、炒菜这活儿,既要掌握火候,也要掌握调料搭配确当,众口难调嘛!

随着时间逐渐拉长,菜也越上越少。许国良也精疲力尽。他想坐下来,小歇一会。却不时,又要上来个几道菜。炒着、炒着,他突然发现,炒菜的汤勺会根据他的意愿,自动翻炒大锅里食材,连勺柄也不需要他拿。嘿,这是怎么回事?他睁大眼睛,瞪着大锅里,看着锅铲,把锅里面的菜,炒得跟自己炒得不差分毫。我滴个乖乖弄地咚,神了!莫非,是自己成仙,还是铁锅铁铲成精?许国良好生奇怪!

但也不敢吭气,说出去是好是坏,他心里也没个底。唉,有些事,只能看不能说;有些事,只能说却不能看。能有人替自己炒菜烧饭,岂不是自己修来的福分。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一旦自己说出去,唯恐好事多磨,弄巧成拙。自从刘老爷家生了会说话的大孙子,刘家大院奇事连连。说将出去,是好是坏,主人是欢喜还是忌讳,许国良心里也没个底。于是,在接下来,烧每一道菜的过程中,他只需留心观察。剩下来的事,全部交给铁锅于锅铲。包括盛菜的盘子,也不需要他拿过去。

在一旁桌子上配菜的赵佩清,看着自己男人,一会一个菜炒好。总是,站着等自己将配好的菜端过来,她开始心里发毛了:他奶奶个熊的,炒菜的,倒反过来等着我这个配菜的。我还就不信跟不上他了。气得夫人赵佩清,手脚加快。她麻利的“咚咚咚”案板上,切刀不停地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五个丫鬟,由她来分配,被她叫唤得手忙脚乱。一会叫:“秋月,快,给我拿萝卜。”小秋月应声答道:“唉,赵大姐,我来了!”一会,她手里刀不停,嘴里叫唤着:“夏梅,快拿冬瓜,我要配排骨冬瓜汤。”夏梅听到叫声,急忙应答:“唉,来了,赵大姐!”可就是这一会,大家都忙着干活,谁都没有注意到许国良大哥,敲着二郎腿洋洋得意。

看着老婆和丫鬟们忙得不可开交,心疼的拿起毛巾给她额头擦一下汗珠。赵佩清集中精力忙活着,就怕人来打搅。因此,她没好气的瞪着许国良一眼,嘴里骂道:“滚一边去,老娘忙着呢,不需要你来拍马屁。”说完话,她侧过脸看着许国良:唉,他一个炒菜的,不在锅上,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情不自禁的,将一双眼,移到炒菜锅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看见,炒菜锅上的锅铲,不停地在大铁锅里面翻炒。而他男人许国良,尽管摆弄着他手里的抹布。心里不仅要问:什么情况?难怪自己配菜跟不上,确原来有人帮他这个大厨炒菜啊。是谁呀?赵佩清停下手里的刀,凝神注目,就是看不出明当。气得心里暗暗骂道:奶奶个熊的,咋就没人帮助我呢?怪不得有人说,刘家大院好奇怪,每天都有美女在小洋楼上载歌载舞,我还骂人家神经病呢。直到,小二又告诉她,眼睁睁看着记账本字无缘无故被涂掉一块,却到处找不见一个人影。难道刘家大院真的有些作怪。

别人说了,我还就不相信。这一回,轮到自己亲眼目睹,你还认为人家在说鬼话吗?想到这里,赵佩清不但没有高兴,心里“咯噔”一下。反倒有些害怕:妈呀,这么说,人家外边人看到的都是真的呀?那刘家大院,岂不是见鬼了吗?赵佩清心里顿时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敢抬头看锅上,生怕有鬼盯着她。不敢看,又不敢讲。虽然,自己从来,没看过什么魑魅魍魉。道听途说中,在人们的印象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报复性很强,害怕惹祸上身,得罪鬼,露出真容吓死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们说,一个人啊,只要心里有事,手脚开始受拘束。心里想着不敢看,眼睛却有些不自觉,也仿佛不听使唤。情不自禁的,时不时,瞟上许国良的大铁锅几眼。真的,他男人只顾坐着,不动声色。那锅里面的炒菜,放水,油盐酱醋搭配,都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帮助他男人做。只是锅铲在飞舞,铁锅于锅铲碰撞产生的声响,和他男人许国良的节奏一模一样。而这一切,他男人许国良,似呼全然不知。看得赵佩清,越发感觉情况不对劲。脑海里,出现一个特大的问号,摆在她眼前:这一双无形地手,为什么要帮助自己男人?难道,有什么目的吗?

赵佩清害怕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担心自己男人,从此会不会被这双无形的大手所纠缠。世界上,从来不会天上掉馅饼,鬼也好,神也罢,帮他做好事,不会无缘无故。亦或,不为人知,但其中定有端倪。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做好事,也得有个前因后果。要么,是因为他男人曾经帮助它们。今天,看他忙得累死累活,为了知恩图报,所以,帮忙来着?

要说他男人,心地善良不假;做事实在,也不错;就是家作懒、外作勤。你看他在刘家大院,手不停,脚不乱,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一旦回到家里,他就装腔作势。每天小酒咪二两,喝完你还得端水帮他洗脸洗脚。这一点,也就算了。最不能忍受的是,每天上大街买个菜,他总喜欢照顾那小少妇。人家一斤给八两,他尽管笑嘻嘻的来付账。大马路上回头望,一准看上哪一家小姑娘。赵佩清,就怕他来个三心二意。休了自己是假,搞大人家肚子,闹他个鸡犬不宁,那才叫个祸殃。我的天,莫非,他男人被什么女鬼,女魔头,女大仙看上了,那他们这个家不就完啦!

厨房是这样,再来把大院来欣赏。小二带着五个男人,每个人包十张桌,负责端盘上菜、空盘往下撤拿。说来也怪,一蓝五道菜。再轻也有十五六斤,一个人拎着,费力又不敢跑快。今儿个,轻而易举地手一拎,菜篮子飘飘荡荡,自己找桌子,自个儿打开。小二看看自己,又瞧一瞧别人。嗨,几个哥们和他一样、一个个不费吹灰之力。他联想起,记账本上字抹去,定有那大神,在背后助自己一臂之力。

话说小二也不容易,从小父母双亡,全靠师傅一家人来把他收养。师父师母对他言传身教,当他为自己家儿郎,从来不受欺负。寒窗十载,师傅一人独包。囊萤映雪,夜间师母端茶倒水,把自己来陪读。最近,不知道为何,总有人莫名其妙的将自己来帮扶。难道是上苍施法救苦救难,可我店小二,何德何能得此关照。师傅一家,大恩不言谢,不是亲人胜似亲。有朝一日出头时,切不能忘怀师傅师母的恩情。

小二张倌华的确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因为上一次他告诉人家,自己发现奇怪现象,却没有人信任他。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情。自己一个人知道,那就叫个行。说出去没人相信,还骂自己脑子不太行。心里有事,切勿让别人知道,一个人闷着过。到时候,一鸣惊人,天下人不服也不行。小二下决心,好好在刘家大院干。师傅有意,将他女儿许配于他,小二心里美滋滋的,到那时我和师傅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小二,边干边想入非非。不想,两个时辰一晃而过。大部分人,只顾去看和尚尼姑做道场。和尚道场,二胡、笛子还有萧,锣鼓家私一起敲。引得众人纷纷踮起脚,伸长脖子观看。知情者,纷纷为刘老爷竖起大拇指。耿三奇福份啊!亲爹亲娘在世,未必能为他舍得花银子,请和尚做如此道场。在纷纷为刘老爷竖起大拇指的同时,人们没有忘记对乌金荡土匪的愤恨。而这才是刘老爷要的真正的效果。引起全民对土匪的公愤,日后即使剿灭土匪,人们也不会为土匪惋惜。

老百姓,不分青红皂白的太多。好事坏事,容易被人利用。他们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大部分都是跟风走。人云亦云,人是亦是。不引起他们对土匪的公愤,因为他们家没有遭受土匪祸害,有些人甚至认为土匪抢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坏人家,甚至还有人认为土匪是在杀富济贫。其实不然,土匪是唯我独尊,哪里什么绿林好汉,江湖志士所言。管你恶霸地主老财商家,谁有钱就抢谁家。所以,在老百姓心目中,往往对土匪有个误区。普片认为土匪只抢富人,而不抢穷人。诸不知土匪是因为穷人无东西可抢,才不得不抢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