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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难以置信的相遇(2 / 2)

作品:《刘家庄

女子,他当然想知道其中端倪。

“我呸,你才是乌金荡土匪呢!我们姐弟三人,遭眷谙轩老板娘暗算,被她卖到乌金荡,才脱不了身。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

”马东芬对着马德贵就是劈头盖脸一个呸字。

“大胆,怎么和我们家老爷说话呢?来人,把这个女土匪按跪下回话。”副官一发话,几个人急忙走过来。一人架一边,欲将

马东芬就此按跪在地。“放开我,老娘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决不跪贪赃枉法的狗官。”马东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跪。马德贵

见状,对着手下挥挥手:“放开她!”接下来他走到马东芬面前,左右前后打量着。副官即手下,见马德贵这副德行,一个个转

过脸去,掩鼻嘿呲嘿呲偷笑。

因为他们知道,马德贵每每看到女人,稍微有点姿色,便迈不动脚步。孙大脚她们见状,也感觉情况不妙。因为,马东芬这脾

气,绝对不是马德贵使些雕虫小技,花点银子就能摆平的事。马东芬和他哥哥马东军一个倔脾气,属钢的愣断不弯。如果眼前当

官的驾驭不了她,七彩侠驿站有可能发生命案。说实在的,像马德贵这样的人,开枪打死几个人,你到哪里喊冤去。

其实,所有人都误会马德贵了。至少,马德贵对马东芬的感觉,和以往不同。首先,当他看到手下递给他一把缴获的双管猎枪

时候,马德贵看着好眼熟。曾经,他哥哥嫂子带着他,骑马在冰雪覆盖的芦芽山地区打过野猪。可他又自我否认,因为,他老家

到这里相差一千多公里。哥哥手里的猎枪,怎么会到遥远的南方来呢?他摇摇头,认为是自己异想天开。

而当他看到马东芬的第一眼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而然从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刚才,一听说她是被人

贩子卖到乌金荡。那证明她不是土生土长土匪,而是被迫。所以,马德贵才对马东芬产生好奇。起身走进马东芬,熟悉的脸蛋,

给马德贵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嘻,这就怪了!怎么会对一个女土匪产生亲切感,马德贵内心里充满疑惑。便在打量着马东芬的同时,对着马东芬问道:“你

老家北方地?”他不动声色的望着马东芬,一双看上去老谋深算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马东芬。

“咋地?东北地咋地?”马东芬一甩满头披发,抬起头,孤傲倔犟的冲着马德贵就甩出一句。然后,还当着马德贵等人的面,

摇晃着二郎腿,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从鼻腔里冒出一个“哼”字以后,耷拉着眼皮。傲然万物,不理不睬的样子。副

手看到马东芬如此傲慢,正欲撸起衣袖,从腰间抽出马鞭,上去就打。马德贵一把抓住副官的手,对着他摇摇头:“不要动粗,

等我问个明白再做打算。”

“告诉我,这把双管猎枪可是你从北方带过来?”马德贵手里始终察看这猎枪,爱不释手的样子,令在场所有人想入非非。不

就一把双管猎枪嘛,凭马德贵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枪,弄不到手?却为何偏偏对一把来自土匪手里的猎枪感兴趣,莫非,他是

看中女土匪的人,才爱屋及乌!

“怎么着?难道,是你们家的不成?”马东芬没有正面回答马德贵问题,心情不爽的时候,她最喜欢和人杠上一两句。所以,

在乌金荡土匪们面前,大家送她一个外号,叫杠精!每一次挨她怼的人,基本上都被二小姐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今天她面

对的是一个大官员,被马东芬怼了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对蠢蠢欲动的手下挥挥手。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自己一个人和这

小丫头片子说道说道。

“哦,我知道了。枪是你们家的,没人和你争。可刚才你说自己是被眷谙轩老板卖到这里来,又是怎么回事?那眷谙轩老板,

在槐安与你老家有千里之隔。她一个旅馆老板娘,又怎么能将你们卖到这乌金荡。依我看,这里面定有蹊跷。不妨给老爷说道说

道,或许,我能帮得上你忙。”马德贵继续打听其中缘由。一听说眷谙轩李妤凤还会干这勾当,马德贵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我

滴个乖乖弄地咚,红颜祸水,看来古人讲话还是有道理。他真的不敢相信,一个看到自己发脾气,就吓得呜呜大哭的瘦弱女子,

是什么力量促使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人贩子勾当,马德贵还真的想知道其中缘由。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副官知道那眷谙轩宾馆老板李妤凤,是马德贵的小情人。马东芬说李妤凤是

人贩子,他当然要出面讨好马德贵。马东芬望着副官,又看看小吉搞。她噗呲一口,笑出声来。“唉,我说你这个人,和我们家

小吉搞一样,整天就知道拍马屁。”说完,她对小吉搞说:“二哥,你教会他什么时候该拍,什么时候不该拍。特别是,有人在

办正事的时候,你不要乱拍知道不!哈哈哈......”

副官哗啦一下从腰间拔出手枪:“混蛋,你敢戏弄本官!”冲上前去,就要对马东芬动手动脚。马德贵见状一双眼睛紧紧地瞪

着副官。“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是?还是这位姑娘说得对,拍马屁,也要会拍。姑娘,甭听他们的。你只需告诉我

,眷谙轩老板卖掉你的前因后果,我定会给你一个说法。”小吉搞一听急忙从地上挣扎着起身说:“唉,唉,买他们的这一天,

我在场,我来告诉你。”

马德贵看见小吉搞就生气:“副官,让他闭嘴。我要听这位姑娘亲口说出来才相信,别人说话,没用!”副官得到马德贵叫小

吉搞闭嘴的指示,冲上去就是一记耳光。“啪啪”两下:“如果你再出声,我就不是动手了。而是动用我脚下的鞋子,抽得你不

能岔嘴撂舌为止。”小吉搞被打得有些木讷了。他顺势站在一边,再也不敢吱声。

马东芬一听,知道她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马德贵今天的语气,看来非得她说出来不可。于是,她抬起头反问马德贵:“告

诉你也无妨,不过,我也有我的条件。待我将眷谙轩老板娘,伤天害理卖掉我们姐弟三人所有经过说出来之后,你可不可以答应

我一件事。”马东芬露出一副不服输的样子,问马德贵。副官一听,急忙上前吆喝道:“大胆!你一个女土匪,哪有资格跟我们

老爷讲条件。”

马东芬听了“嘿嘿”一笑:“你,说了不算!”气得副官朝着马东芬吹胡子瞪眼睛。这时候,马德贵又一次制止副官。“你不

妨让她说出她的条件嘛,急什么眼!”然后,对着马东芬打着手势:“说吧,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有没有能力,给你办得到。

”众人听了马德贵的话,报以哄堂大笑:哈哈哈......

从马德贵人的笑声中,孙大脚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一般。手下的笑声,证明在槐安地区,还没有他马德贵办不了的事。马东芬一

听,便对马德贵说:“我要你帮助我找一个人,他就是我叔叔马德贵。”

“啊!”马东芬一出口,马德贵如惊弓之鸟。那神情,令马东芬看在眼里,就知道她叔叔马德贵的名字,是何等的如雷贯耳。

于是,她对着马德贵说:“怎么啦?你们害怕了吧!告诉你们,爹娘在我们姐弟三人临行前忠告说:叔叔是在南方当大官的。看

来,叔叔是个大官,真的名不虚传唉。”马东芬趾高气扬,她笑着望着马德贵,头高八丈。

副官听了马东芬一席话,再也不敢插嘴了,甚至对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马德贵露出一副紧张的面孔,逗着马东芬说:“

哦,对对!你叔叔马德贵,我认识,的确是这里的大官。得罪他的人,还没出世呢。哈哈哈......”马东芬听了马德贵的话,心

里可高兴。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像马德贵叙说姐弟三人,怎么被爹娘安排投奔叔叔。又怎么遇到眷谙轩老板娘被卖,从头到尾给

马德贵讲个明白,可就是没有说出她爹娘姓甚名谁。

马德贵擦一擦眼泪,急忙问马东芬:“你,你还没告诉我,你爹娘叫什么名字呢,你让我怎么帮你?”马东芬一听对方要她报

出自己爹娘的名字,自己就可以找到叔叔马德贵。心里想,这有什么好难的。所以,毫无顾忌,脱口而出:“哦,我爹叫马德旺

,我娘叫张作芝,祖籍鄂伦春族。”马德贵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一骨录从座椅上站起来,一双手搭着马东芬肩膀说:“快告诉我

,你大姐和弟弟在哪里?”马东芬望着马德贵老泪纵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副官终于开口了:“小姐,她就是你要找的叔叔:马德贵!”

“啊......”马东芬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