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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真相(2 / 2)

作品:《荒古帝业

梵歌,在他的心底,轻轻地作响,这一刻,他想起了很多事,自进入狱界,到琪儿的死,再到烟和林雨筱的离开,而初入此境时,他也不过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少年罢了。

如今,经历了万重凶险,他有时候会感觉,自己的身上,不知是哪一点,变得特别多,可恍然间,再次回味,也会喃喃自语道:“究竟是哪一点变了呢?”

实质上,他依旧是当初的那个少年,初心未变。他心里始终有一片光,会照亮他的过去,也会映红他的昨日,而昨日是西天的云彩,是一片彩霞过后的静寂、安然!

梵歌似乎叫醒了他,从莽莽撞撞的故事里醒来,再次直面现实!

而佛陀行走在他的心间,他看到了一条路,直抵苍天,那一刻,他喃喃自语道:“难道,那条路便是归路?”

再次醒来,早已没了之前的凄楚,而此时,他才看清了魔主,那个身高九尺的男人,屹立在他的眼前,难道,这才是他的身体?

他的心底,有一种感触,或许,此时立于自己眼前的这尊魔,也正是魔主的真身!

虚晃的魔魂,是无主之地,如流烟般,袅袅垂升,后来,化作一片清气,会归于虚无。

但,只要有容身之处,他们就仍是一具具真实的生命体!

这一刻,他的心,慢慢地沉了下来,他的双眸,锋利似刀,没有甚么可以阻拦住那片尖锐的神光。

当他再次挥起弯刀时,黑暗中,那些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再次在他的耳畔响起。

他笑了,童真无邪的笑意,他握紧了手中的刀,大喝一声:“你们认命吧!没有人可以阻挡我,没有......”

那放肆的呐喊,是少年心中的底气,当他执起弯刀的那一瞬,天下尽归其所有。

这一刻的他,再次想起那些荒唐的过去,他的心底不免有些失落。

那些被他手戮的僧人,令他的心,久久难安!

只是,当他再次仰起头时,他却发现了,深空间,密布的僧人,他们盘膝而坐,手中执着木鱼与佛珠。

这一刻,心底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他握紧了黑铁弯刀,容身于一片黑暗中,刀口流下一行行殷红的血渍,那些迸溅的碎光,被源天刃一概收割殆尽!

他们不会醒来了......再也不会了......

而此时,令他感到惊骇的是,大地的深处,竟然有九条白玉石柱,更重要的是,这九。(下一页更精彩!)

条白玉石柱,竟然直抵苍天。

此时,魔主也正立于石柱之间,于尊心底一怔,他可以感受得到那种令人心血沸腾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似乎无穷无尽,难道,这九条白玉石柱,便是这片世界的根基?

沐浴在玉光中的魔主,身体慢慢地悬浮了起来,此时的魔主,双眼空灵,清澈的能量,慢慢地汇入到他的体内。

这一刻,于尊心底一怔,大喝一声;“不好!”

当源天刃,压顶而至时,魔主的脸上,却多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以为,你真的会杀了我?”他讥笑的嘴脸,可真是可恶啊!

当圆月弯刀力劈而下时。或许,那一刻,便是连魔主也没有料到罢!

那柄刀竟然深深地嵌入到了石柱之中,也是自那一刻起,源天刃开始贪婪的吮吸能量。

魔主一脸骇色,道:“这柄刀,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源天刃?”

能量不断地涌入,似乎不会轻易的停止,时明时暗的刀锋,在黑魆魆的荒野间,像一道印痕,深深地嵌入魔主的心底。

那一刻,魔主傲立于九条白玉石柱间的身影,变得有些虚幻。

当,皮肤开始慢慢地龟裂时,魔主的生命,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直至,血肉从骨骼间剥离而下,直至,苍白的骨骼,慢慢地化为一片黑色的固体。

在风中,在雨中,在被月华洗涮的苍冥间,慢慢地衍生出了一种惊悚的气息。

当一声惨绝人寰的大笑,在耳畔响起时,于尊心底一怔,那一刻,他仰望着苍天,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你还没死!我知道的!”

呐喊、大笑,或者是悲哀的哭泣,像一道道固执的印痕,深深地镶嵌在心底,如此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当寒风中,一件黑袍,从苍冥间,卷土而来时,于尊知道,或许,这一刻,才是战争的正式开始!

猖獗的夜风,划过清寂的内心,也划过那些朝朝暮暮,这一刻,时间已不再作数,荒唐的是这片世界,诡异的也是这片世界!

他握紧了拳头,那一刻,他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安,他倒是无惧的笑道:“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吗?”

黑色的长袍,凌空而舞,战歌也在耳畔慢慢地响起,当黑暗突然遮掩了天光,褶皱的时空里,被一种大道,笼罩在了其中。

九条白玉石柱,直抵苍天,清浅的能量,咕咕的流淌而出,可这九条白玉石柱,真实的面容,却非眼前一般。

凄冷的夜雨,随着手中的酒水,饮入喉中,却不料借酒浇愁愁更愁!

于是,干脆不再作想。直至,黑暗的莽原间,那九条白玉石柱间,划过一阵阵苍凉的乌风,流浪的苍鬼,在九条石柱间,疯狂的流窜。

黑魆魆的夜幕下,身披白衣的魔人,亦在石柱之间,反复穿插,乌鹊南飞,呜咽的歌声,在心底静静作响。地底的岩浆,亦随着岩石间的裂隙,喷涌而出。

天空时明时暗,或者干脆不再明亮,只剩下一片如绸缎般,厚重且绵柔的黑暗!只是,片刻后,那嶙峋刺骨的寒风,便打败了所有,轻风渐凄凉,唱晚夜归人!

而这一刻,令他心底一愣的是,除了月如,那剩余的三人,此时竟徘徊在此境,他们的身体,从九条白玉石柱间,穿梭而过!

似夜里苍凉的寒风,只是稍稍划过苍穹而已,便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将绸缎般的深夜,剪裁出属于自己心愿的模样。

乌鹊徘徊在低低矮矮的天幕上,九条白玉石柱足有万米之高,而这九条白玉石柱的出现,也渐渐地打破了此前的宁静。

黑袍中,空洞无物,可当他发现异状时,似乎已有些晚了,那双尖锐且晦暗的瞳子,延伸出猩红的血光。

岩浆在地表疯狂的流淌,枯竭的苍柳,。(下一页更精彩!)

慢慢地倒下,荒草被引燃,黑暗的苍山,亦被引燃。

熊熊的火光,随着岩浆的翻涌,在至为深沉的夜幕下,疯狂的燃烧着,此处,没有歇脚的雁,只有群飞的飞蛾,一次又一次扑向火海。 无\./错\./更\./新`.w`.a`.p`.`.c`.o`.m

融化的山峦,随着岩浆的流淌,将黑暗的石块静置其中,也会仅剩下一片青色的烟尘,不再余留于世!

当黑袍如乌鹊般,划过静寂的苍穹时,九条白玉石柱间,却被一片殷红的血芒笼罩了。

殷红的能量,像血液,疯狂的涌入到魔主的体内,魔主没有消失,恰恰相反,此时此刻,他所见的魔主,才是真正的魔主!

黑袍漫天飞舞,后来,苍冥间,尽是这片乌压压的黑袍。

故时的魔,究竟扮演着甚么样的角色?当锋利的长刀,离自己唯有三尺之远时,他的心底,才有了答案!

魔又如何?人又如何?皆是苍生而已,皆有良心罢了!

生于虚魔境的魔人,自有其存在的价值,这一刻,他的心底,轰然作响,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恍惚间,被一阵大喝惊醒,他心底一怔,回头望向坤,却见坤眼中的冷冽,道:“你忘记了吗?你可是被他夺舍过!”

对......对......我又怎么可能忘记......

你......该死!!!

此时此刻,源天刃的刀身上,多了一些莫名的符号,这一刻,他的心底,有些不安!

当,源天刃离手而去的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被人耍了!

源天刃落入魔主的手中,黑色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皱了皱眉,而魔主则轻抚着弯刀,喃喃自语道:“真是一把好刀,若是换做我,我一定会重振你的荣光!”

这句话,触痛了于尊,他有些自责地望着那柄被魔主收容的弯刀,他突的大喝一声:“行天,快醒醒!”

当青年出现在魔主眼前,于尊心底一怔,那一刻,原本铁骨铮铮的行天,此时竟身着一身红袍,他如妖孽般俊逸的容颜,令人分不出雌雄!

眼神里的痛苦,像沧海般,浩瀚无垠,于尊握了握拳头,他无力的望着天空,清澈的瞳子里,多了一行清浅的泪痕!

都是大哥错......都是大哥的错......

这一刻,天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厉喝道:“既然失去了,就重新把它抢回来!”

“对......对!我要把抢回来!”那声厉喝,将他从梦魇中叫醒。

身披黑袍的魔主,一脸讽刺的笑意,他握紧了拳头,一跃而出,这一刻的他,将时光踩在脚底,那一刻,时空扭曲,竟似梦中!

杀......

杀......

杀......

心再次被战意唤醒,他的拳头上,有一片刺眼的光,拜《惘为》所赐,自经脉中,流淌的气韵,汇于他的双拳。

那犀利的拳风,倒也不比任何一柄神刀差劲!

刀虽在魔主的手中,但刀魂却变得僵硬木然,那时的于尊,一脸放肆的笑意,喝道:“你不会得偿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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