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寒郎 寒郎(3 / 5)
作品:《荒古帝业》不知走了多远,他的腿再也拔不动了,他噗通一下跪倒了地上,触及一片柔软滑腻之物,他伸手摸了摸,脸上露出一丝温润的笑意,毫不犹豫的摘下那段白纱,“寒郎,寒郎,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那女儿家哭得撕心裂肺,那名为寒郎的男儿,亦是一腔热血顺着眼眶流了出来,“婉儿,我们以后再也不分离了,再也不分离了......”
乌角声咽,沙场点兵,万里孤候饮苦酒,心里醉!
日日生咽,不如无言,静待秋风吹酒醒,泪汪汪!
那地上窸窣流淌的光斑,顺着草木枝叶向远处悄悄延展着,他手中的狂刀,烁着一丝冷淡的色泽,似一条看家护院的老犬般,忠心耿耿的守候在他的手边。
远方那灌木摇曳着,埋在枯草里,稍露出了头,窸窸窣窣的草叶翻卷着,如一寸光阴,将他们禁锢于此,草叶伏动的程度愈发的剧烈,一些手提斧刃的兵将,忽的向那草叶砍刀,粗鲁的狂态,似将这天地都不放在眼里。
而这时,静坐于千里之外的于尊,忽的睁开双眸,幽幽道:“看来我得动身了”
仲夏道:“哥哥,你在自语些甚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尊笑道:“倒也无些他事,朋友既来之,于尊自要远迎嘛!”
说罢,他的身形忽散,倒似那流光般,悄无声息弥散于空旷的郊野间,再现时,却已是千里之外。
那些兵士身披一件黑色重铠,那黑色重铠应是北冥玄铁所铸,单是一片鳞片便有十余斤重,算起来一套铠甲下来也要三五百斤,这些兵士套着些重铠,却未见他们脸上有一丝疲态。
箫净定在原地,脸上倒未有丝毫的畏惧之色,他将上官婉儿拉入怀里,脸上露出一丝温纯的笑意,道:“婉儿,你怕不怕?”
上官婉儿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有何可畏?我等早已无畏些生死,倒是畏分离,寒郎你将这些闲杂人等,都消了,我自心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