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服务员没说什么，但是那种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是让方凌感觉想死。

天啊，他一个人一连喊了三大桌菜！

三大桌啊，一个人啊，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完了，方凌感觉自己的形象完全毁了，在服务员眼里肯定已经变成饭桶了。不，普通的饭桶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蛮好吃的。”诺雅缩在对方袖子里小声说着：“我们以后再来吃吧。”

还吃？

方凌一巴掌锤自己脑袋上，他没钱的！

大学那会儿方凌叛逆，没毕业就跑去当演员，后来也没有继续回去上学。他的演艺生涯一直不好，当过几次龙套，好不容易终于有个网剧选他当配角，结果没几天就得罪剧组的主演，从那之后连龙套都混不上，根本就没人找他。

再想回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因为他长时间无故旷课将他开除，方凌和家里闹别扭也不想用家里的钱，自己憋着一口气要混个风光再回去，结果混进网络直播半年多不温不火。

上次上山可以说是方凌直播间人气最多的一天，结果就一次猎奇直播让他的生活直接坠入谷底，现在连性命都没有保障。

方凌垂头丧气，他养不起诺雅的，这条龙会不会把他给吃了啊？

“刚刚那顿饭花了我五千多。”方凌心情复杂的望着诺雅，“我一个月都赚不了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