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你们做龙都这么讲道理的吗？”方凌感觉很意外，给她钱就会帮忙，这是……雇佣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总之不应该抢完钱就不管了吗？

“讲道理？”诺雅不太明白，如果被吃了就拿不到钱，而且她认识的人类被吃了诺雅也会感觉很没面子的。

这是……讲道理吗？

“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只知道抢钱和吃人的妖怪呢。”

“龙族不是妖怪，而且不要说那么恶心的事情！”

“恶心？”方凌没明白，“你说的是……吃人？你觉得吃人恶心？”

“是食物不够了还是世界毁灭了？没事为什么要吃人？”诺雅嫌弃的抖抖尾巴，“真是想想就犯恶心。”

听到吃人会犯恶心，这样说……

“你没吃过人啊？”方凌惊呼出声，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问：“你该不会从来都没吃过人吧？”

“怎么看你这样子，感觉没吃过人很没格调一样？”诺雅若有所思：“需要我吃个人提升一下格调吗？”

“不，不用了！”方凌好险没有被自己口水呛死，连忙反驳：“吃人是莽夫的行为，没吃过人的龙都是高贵优雅的，这样的龙才配拥有世界上所有的宝物！”

诺雅非常受用，高兴地爬来爬去，不好意思的说道：“偶尔我也会说吃人，吓唬吓唬那些惹到我的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