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你申请的员工宿舍批下来了，我今早在陈经理的办公室看见了房间号，吃完饭你回去收拾收拾，随时可以搬过去。”白曜辰从服务员的手中接过菜单，又递到沈南烟的的面前：“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吃什么都好，我不太懂得这些，你做主吧。”沈南烟还沉浸在可以住宿舍的喜悦中，姜莜家地方不大，她每天睡客厅的沙发，也不是长久的事。

或许沈南烟没看见菜单是对的，但凡她看一眼，说不定立刻站起来，拉着白曜辰灰溜溜地逃走。

随便点了几个菜，当然会有沈南烟想吃的龙虾，在菜品上桌之前，白曜辰喝着杯中的白开水，包间里的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沈南烟已经习惯和白曜辰在一起时，他总会做出与他身份不符的事，从第一次和他见面到现在，仔细回想，没有一件事不透着邪性。

白曜辰看出她的心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首先开启话题：“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坏人，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害你。”

“什么意思？”沈南烟对于他的突然坦白，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算不得好人，也不是坏人，这本就是一个很模糊的定义，也就是说他帮助沈南烟，有他自己的目的了。

“有些时候，保留一丝神秘，也挺有意思。”

服务员敲门，他们点的菜依次上桌，沈南烟在看见真的有龙虾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应该是澳龙吧……

沈南烟记得，她和季立铭曾经吃过一次。

“你如果真是菲林的服务员，这只澳龙，差不多是你一个月的工资了。”沈南烟看着龙虾，又看了看白曜辰，这应该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了。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服务员。”

不是服务员……

沈南烟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能经常在菲林出现？”

白曜辰嗤笑，心说这沈南烟，聪明的时候很聪明，可笨的时候也是真笨：“不是服务员也可以是别的，我也住菲林的员工宿舍，你经常看见我很正常。”

沈南烟心说一点都不正常好吗？

她问过姜莜，在她见到白曜辰之前，姜莜作为在菲林工作一年的老员工，可是一次都没见过白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