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很多？”柳永忽然问道。

王墨不解：“啊！什么意思？”

柳永忽然一笑：“你看！我的感觉果然没错！”

王墨茫然，不知柳永何意。

柳永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和我说话脸不红气不喘了，原先你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王墨想起自己之前的确是这样的，那时候上了柳永的车就变的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身子僵硬的如石头一般，若是柳永问自己一句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但现在他很轻松，没有拘束，也没有自卑。

自己的确是变了，如果不是柳永告诉自己，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

“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说的吗？做人要不卑不亢！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至少看起来像个销售了！”柳永很欣慰，因为王墨没有让他失望。

王墨被夸赞了，此刻他有些不好意思，天色已经黑了，不知不觉王墨在医院待了一天，肚子在此刻不争气额叫了起来。

“饿了吧？”柳永笑道。

中午的时候在王明强的火锅店吃了点东西，但那时候食不知味，根本就吃不下东西，又在医院经历了一番折磨，此刻他才感觉到饿。

“有点...”王墨也没再客气，他有种感觉，柳永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下属，他更好像是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