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为本帝更衣。”公孙雅柔缓缓从水池中走出，向孟雨柔下着命令。

孟雨柔知道，如今的她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

是生是死，全看眼前的妖族女帝什么时候厌烦了，不想再折磨她了，然后再给她一个彻底的了断。

孟雨柔努力克服着身上的压迫，步履维艰的朝公孙雅柔走去，她没有选择反抗，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反抗没有丝毫的意义。

妖族女帝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换着法的折磨她。

眼下这种方式，已经算是她比较能接受的了。

至少在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还能再多看萧凡几眼。

此时此刻，由于受到身上的压迫，孟雨柔的动作真的很慢。

但是公孙雅柔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或是因此再刻意的羞辱孟雨柔。

公孙雅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孟雨柔，等着她来为自己更衣。

刚才的某一刻，她真的怒火中烧的想要斩杀孟雨柔。

但是在临下手的那一瞬间，她在孟雨柔那坦然赴死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模样。

都是那么的执着、决绝、无怨无悔。

曾经的她也像眼前的孟雨柔一样，为了萧凡可以甘愿豁出性命。

如果她真的杀了孟雨柔，就是在否定过去的自己。

所以她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没有选择震杀孟雨柔。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