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就在不知不觉中泪眼婆娑了，小时候的木歌真的太可怜也太凄惨了，她都无法想象倘若警察没有解救她，她又会过上多么悲惨的生活。

“你可别哭了，回头眼睛哭肿了，叶少又该找我算账了。”木歌睁了眼，眼底不见任何泪痕，小时候哭的多了，长大之后就没有眼泪了。

“讨厌。”安之素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抽了抽鼻子问道：“那你是怎么找到那些人的？”

“可能是连老天都不想放过那几个人渣吧。”木歌说道：“那时候我妈妈是他们包厢里的服务员，他们请我妈妈给他们拍了张合照。后来那些人喝多了，其中一人见我妈妈长的漂亮就起了歹念，带头侵犯了我妈妈，其他几个人渣借着酒劲儿也参与了。手机当时掉到了床底下，是我妈妈事后找到的，留下了那张照片。

我妈妈得了抑郁症之后就喜欢写日记，把这些事都写进了日记里，她为了报复那几个人做了许多调查，那些人的名字都被他写在了照片后面。后来我妈妈死后，我就把那些遗物藏了起来。”

安之素了然，难怪木歌这么清楚她妈妈当年的遭遇，原来是木妈妈留下了一本日记，还有一张照片，以及那些人渣的线索。

木歌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一张老照片，放到桌子上推给安之素，示意她可以看看。

安之素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些人渣，立刻拿起了照片，照片里有五个人，其中有三个人的脸上都用红笔打了一个打叉，只有两个人的脸是能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