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端坐在总裁办公室的长条会议桌边。苏滟和林舒齐在一侧，秦灿烨和季冉在一侧。

苏滟看了眼身侧的林舒齐，又看了眼斜对面的季冉，低声问：“林律师，你认识这位季律师吗？”

林舒齐修长的手指顿了一秒，‘嗯’了一声，随后继续翻阅着手上的协议。

秦灿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悠悠地道：“林律师和季律师是同学。”

苏滟‘哦’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都是A大法学院的。”

秦灿烨轻轻放下杯子，对着苏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俩关系就跟顾垚和你一样。”

“咳咳……”苏滟被水呛到气管，咳得脸色通红。

秦灿烨拧了下眉，起身轻拍着她的背，继续悠悠地说：“学长和学妹的关系。”

“咳咳……”苏滟咳得差点喘不过气。

狗男人说话大喘气，吓死她了。

她止住了咳，睨了秦灿烨一眼：“你直接说季律师和沈语竹一样，都是林律师A大法学院的学妹不就得了，干嘛绕到我身上。”

秦灿烨呵呵了两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时候，林舒齐放下了手里的协议，开口说：“原本协议里的第六条内容‘互不干预对方的情感与两性生活’，为什么删除了？”

他的话是朝着秦灿烨说的，但秦灿烨抿着咖啡没有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