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办我爸的事挺不容易的,我也从内心里感谢你,可咱们俩不一直都是合作伙伴吗?你有必要现在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吗?”乔沅夕不高兴说。

本来去见爸爸,她心里不安又紧张,没要求他安慰自己,可说话这是什么态度啊?自己哭还要被他说。

“我说错了吗?我是提醒你把见面时间都用在正地方上,别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你就受不了了?”江遇反驳,不承认自己的态度不好。

乔沅夕不高兴地咬着下嘴唇,片刻后说:“行,是我敏感了,我谢谢你的好心提醒!”

她故意把“谢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江遇没说话,把车开得又快了许多。

等到青阳城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看守所。

两人从车里下来,江遇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说了几句后,便挂了。

乔沅夕一直在他身后看着,握着保温桶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真怕再出什么差错,见不上面。

江遇打完电话走过来,对她说:“跟我走。”

她不明就里,却什么都没问,听话地跟在他身边,朝着看守所的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