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

傅瑾寒淡漠开口，深邃的眸在看向傅凝时染上淡淡愧疚。

傅凝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本想要和他分享怀孕喜讯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纵然泪水瞬间袭上眼眸，她也强迫自己笑着应对。

“好！”

而她都已经拉开了皮包拉链，手指也摸到了B超单，却再也没有力气拿出来。

“阿凝……”

傅瑾寒刚刚开口，就被傅凝淡漠制止。

“别这么叫我。”

以前她会认为这是专属于她的亲昵爱称，今天才知道，她的存在就是傅瑾寒在失去沐宁后，聊以慰藉留在身边的替代品。

傅凝迎视着傅瑾寒冷峻的眉眼，明明很近却又相隔遥远，她压抑着喉间的哽咽，艰难发声。

“如果不是我和她长得很像，当年你还会救我吗？”

……

无声的回答，将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击碎。

傅凝看着茶几上的离婚协议，走过去翻开利落，提笔签字。

“她回来了，我……”

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傅瑾寒，在这一刻变得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