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把王俊元拉下去的？”他颤颤巍巍伸手指着宋以菱，瞪大眼，“怎么可能？王俊元背景那么大，你凭什么？”

宋以菱反问，“过程重要吗？你看到结果不就行了？”

总不能告诉他，她是和王俊元他老婆同一阵线，一顿饭的功夫把他拉下去了吧？

“还有。”她对蒋毅伸出手，“这段时间的补胎钱给我！你有胆子扎，就别怕我讨这笔钱！”

蒋毅脸色愈发难看。

他才毕业工作，口袋比脸都干净，住的地下室夏天不是漏水就是被淹，要不是于彤一再对他伸手帮忙，他连吃饱饭都成问题。

“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