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爷爷是沧修的长辈,宋姐姐和我对您用心都是应该的。”她强颜欢笑道:“您那么辛苦的把沧修照顾大,如今沧修成家立业,我们也算是您半个孙女了。”

不一样的是,宋以菱是过去式。

陆舒曼暗自提醒骆霆锋,骆沧修现在的女人是她,随即收敛笑容,失意地低下头,半遮面容哀叹,“要是沧修不用为了还清债务努力工作挣钱,今天就能跟我一起来看望骆爷爷了。”

骆霆锋给自己斟茶的手微微一顿,自饮自斟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骆爷爷,我知道这件事不该由我开口,可沧修是您的孙子,也是您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实在不忍看到沧修为了钱的事情奔波劳累,我相信骆爷爷也不愿意看到沧修累坏身体,对吧?”

“哈哈哈哈说的好。”

骆霆锋放下茶杯,给她拍手鼓掌,眼看陆舒曼眼里升起希望,他沉下脸,话锋斗转,“绕了一圈,你总算说了重点。”

“像你这种无功不起早的人,订婚两年没说上门拜访我,前段时间和沧修参加完拍卖会,预算花超之后就想起我了,我是不忍心看到沧修累坏身体,但凡事有因必有果。”

“陆小姐,需要我提醒你,沧修资产被掏空不得不去借钱的原因吗?陆小姐年纪轻轻,没想到才发生不久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能忘了?”

陆舒曼面容僵硬,“骆爷爷,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沧修渡过难关,这对你来说也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