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纱布、金疮药、止血带,还有针线。

都准备好后,老军医拿起剪刀小心的剪开慕霆渊绑在手臂上的衣袖。

鲜血凝结,最后一层布料已经紧紧的粘在他伤口上。

“可能会很疼,您忍一......”老军医下意识想提醒,然后收到对方看过来的眼。

冷冷的带着一丝不耐。

老军医想了起来,他向来是不怕疼的,只怕啰嗦,又闭了嘴。

他用淡盐水一点点擦拭,好不容易将布料拆开,定睛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

饶是他见过大大小小的伤口,也被慕霆渊臂膀上的伤吓得不轻。

酒杯口那么大的血洞,望进去时只隐约能看见一点寒光,因为他后面为了止血用衣袖扎的太紧,让箭头嵌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