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曲也识相的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这件事就是他的底线，不管是裴家还是任何人，都不敢提姜家的事。

“大少爷，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不在裴家的这十几年，只希望你不要被外人迷惑了眼。话已至此，希望大少爷好好想清楚，我先回去休息了。”

决不能不步了太太的后尘。

当年的许君柔看似人畜无害，那张脸骗过了所有人，谁知道她竟然狼子野心，想要‘裴太太’的位置。

最后太太还不是被她用手段害死，至今没有证据查不出是她所谓，要不然…许君柔也不会这么多年在裴家作威作福，享受着现在的荣耀。

等人离开后，裴枭深邃的眸光，看向书房门外，“听到多少了？”

宋明珠躲在墙后，慢吞吞走进来，“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得，我就想看你睡了没。”

裴枭打开窗，散了散书房的烟味，“过来。”

宋明珠手里拿着试卷，朝他走去，刚刚红曲说的话，都是她从前不知道的，她从来都不知道裴枭发生过这样的事。

裴枭拖了条椅子在旁边，然后坐下，宋明珠上前坐在他身边，那股烟草的味道在鼻尖絮绕，两人之间沉默着。

直至裴枭转开手中价值不菲金属制成的签字钢笔，笔帽上还有烫金英文字，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身，低沉的嗓音响起，“哪道题不会？”

宋明珠低着头默不作声，她胸口只感觉到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她胸口，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前世她伤害沈云韵的时候，裴枭最后才选择把她送走的是嘛？

现在想起前世自己对沈云韵做错的事，她真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