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气！

如果能忽略旁边吐了一路的黎晓就更好了。

这丫头，他娘的晕机。

……

龙江市非自然灾害管理分局总部。

黎堃办公室内。

“所以说，你觉得这个城市是真实存在的？”黎堃皱着眉毛，语气有点怀疑道，“秦老有过研究，鬼怪其实跟猛兽一样，其实是有领地意识的，所以按照常理来说……”

“黎部长，你也说了，按照常理，但是，现在这个就是非常理的，”林尘突然出声，沉着这解释道，“Z先生的高度人格化其实已经说明了我们对鬼怪的研究还停留在很早的阶段。”

“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把鬼当作一个‘异常现象’而已。”

“那你认为应该是什么？”黎堃挑了挑眉，沉声反问道。

“一种全新的物种，一种全新的智慧程度堪比人类的生物，一种绝大多数没有启蒙的原始民，”林尘最后补了一句，“但是它们迟早会成为他们的。”

一时间，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黎堃不傻。

他明白林尘想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后，黎堃沉声问道，“你想接下来怎么做？我可以做最大程度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