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鬼低着头，看似弱弱地回答。

“小哥，我栖身这口棺材，是他们从坟山上挖出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安生的住在阴村坟山，并未害过人。要怪只能怪，这些村民清明上坟到时候，非要迁坟，挖了我的……”

画皮鬼狡猾，但它能骗我？

它的鬼相，把一切早就已经言明。

从未害人？

美人皮哪来的？

从未害人，它如何成就灰眼厉鬼的？

因此，我不等它说完，便道。

“你不用说这些，我没兴趣听。”

画皮鬼立即闭嘴，我继续问它。

“坟山上，有彼岸花吗？”

“有，坟山的北边，有一个地方，开满了彼岸花。那附近，我不敢靠近，只要靠近，就站不起来……”

画皮鬼的回答倒是很诚恳。

说完，它似乎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只是漆黑的脸上，也生不出什么表情来。

我没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