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这道女声，君瑶夫人的情绪忽然瞬间稳定下来。

这女人的声音，似有安定剂的作用，更有诱导的作用。

君瑶夫人脸上交织的痛苦，内疚，顷刻散去。

她美艳的脸上，重新被冰冷笼罩。

“你说得对。”君瑶夫人美眸微睁：“父债子还，这孩子得为他父亲还债！”

和浅层梦境一样，深层梦境中的时间也过得尤为慢。

所以现实中四个小时。

但深层梦境中，可能是数天，甚至是数年。

而万念一直作为旁观者静静看着深层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

他看到了，夜枭小时候受到的各种折磨，各种欺辱。

而这幕后人，看似是君瑶夫人。

君瑶夫人制造了儿子的悲剧。

而万念却看懂了，君瑶夫人，其实并不是真正幕后人。

甚至，她也只是个被牵线的木偶。

作为一个母亲，她对儿子还是有感情。

甚至数次，她想停止对儿子惨无人道的折磨。

可最终，在那道女声响起时候，君瑶夫人又会改变主意。

她又会变得冷漠，变得狠心。

万念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