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组受到的精神污染明显降低，几乎完了四分之三的内容，才在视觉中出现了明显的幻觉，实验结果显示，间隔时间越久，受到的精神污染就越低，一次性的内容越短，受到的精神污染就越低，如果将龟甲术内容拆成一个个词组，每间隔一小时一个词，则完全不会触发精神污染，当然这样的实验者也几乎无法理解龟甲术的内容。

第二项尝试则是让ai对龟甲术进行翻译，保留原意，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者同样受到了精神污染，而且与没翻译之前相差无几，如此证明收容物并非文字，而是知识本身，理解知识的过程本就会造成精神污染，但这种污染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

只是被精神污染的个体会不可抑制的产生继续了解龟甲术知识的欲望，这种欲望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增强，就像是戒断反应一般，直到一个峰值之后才会降低。

因此依靠自身的意志完成分阶段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在实验中，d级人员在停止后产生了严重的戒断反应，哀求，辱骂，乃至攻击实验人员，试图获得继续的权力，在极端情况下甚至可能进行自残，极为危险。

虽然已经基本确定了收容物的本体是一种知识，承影依旧进行了下一步实验，通过听觉进行，结果和通过视觉基本没有区别，依旧是会遭到精神污染，而且污染程度依旧是和对照组几乎相同。

“能够确定精神污染得传播源于理解吗？”承影询问ai，相比于人类，ai往往能做出更冷静理智的分析，毕竟人类不可能永远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