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或许有道理吧！”刘天心笑了笑：“可是就算你的势力发展到极致，面对真正能执掌先天灵宝，掌控这个宇宙一切规则的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没什么意义，如果没有收容物，我也没有与你平等交易的资格，你依靠自己的能力穿梭时空来提升自己，也并没有什么错误，大道三千，而哪一条能通往尽头，谁也不知道。

但终究还是要看效率的，封建时代的文明，，自然有适合封建时代的制度，星际时代的文明，自然有适合星际时代的律法，而倘若人人都如你这般，拥有纵横世界的能力，自然也可以有适应这样的团体的制度。

不管是什么样的时代，有序都要比无序进步的更快不是吗？”

刘天心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说法，但理智却难以反驳，他当然可以说，宇宙可以规定无序才能发展的更快，让科学赖以为生的根基，逻辑，压根不存在，但这无异于耍赖了。

“我不喜欢秩序，准确的说，我不喜欢能约束我的秩序。我们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其实都只是刚刚起步，判断秩序是否先进，也只能参照以往发生的历史，这存在太多偶然性了，倘若没有我夺取了先天灵宝，持有者还是之前那家伙，你们这样发展难道能幸存下来吗？”

“的确很难，你说的对，历史本身就充满了偶然性，面对可能监控全宇宙的对手，或许单独的，可以不拘泥于任何规则约束的个体，还更可能打破牢笼的束缚。

不过就像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得到时代的验证，只要保持不因自身强大的力量就傲慢自满就行，毕竟……”

说到这，两个人却不由自主的同时露出笑容：“弱小和无知从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