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几乎是在毫厘之间，可是依然瞒不过楚风眠的灵识。

“这是？灵泉？”

看到这一枚不断吞噬这天地灵气的混沌色晶体，楚风眠都是一愣，脑海之中冒出来了一个东西。

那就是灵泉。

在这漩涡之中的混沌色晶体，看起来竟然就像是暗影的灵泉。

不止是外表无比相似，就连其中的力量都无比接近，都是纯粹力量压缩起来凝聚出的力量晶体。

楚风眠都是无比意外，不过随着楚风眠仔细观察，他也是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不对！这东西不是暗影的灵泉！”

暗影的灵泉之上，其实更多的有人力的痕迹，外力干涉的痕迹。

所以楚风眠一眼也认了出来那暗影的灵泉之上，蕴含着虚拟神源的玄妙，所以多半是通过虚拟神源仿制出来的一种力量晶体。

但是眼前这一座漩涡之中的混沌色晶体却是不同。

在这一枚混沌色晶体之上，楚风眠没有看到任何外力雕琢的痕迹，而是浑然天成，看起来似乎便是与生俱来就是这一副样子。

唯有天地诞生出的宝物，才会像是这般的浑然天成，如果是以人力创造出的宝物来，其中必然是残留着一些痕迹。

这是不变的定律，就算是一位主宰强者的手段，都不可能如此的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