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2 / 3)

作品:《[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

收拾完东西,也跟着拿着一本书靠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安然去开了门,收到了一束99朵的嫣红的玫瑰花。

“这是我为了求婚定的。本来打算今天晚上求婚的,所以定了这束花。”看着安然疑惑的眼神,羽生结弦解释道:“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结婚成功了。对了,我还定了蛋糕。我本来打算把钻戒放进蛋糕里的。”说完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也不怕我把牙磕坏了!”安然嫌弃着:“这么老套的求婚方式你也想得出来?”

“那我不是没经验吗?网上搜了一下,就这个可操作性比较大。”

“呵呵。”安然更嫌弃了:“那还好你昨天晚上求了,要是按照你今天的方式求,我大概不会答应,你很幸运啊!一时冲动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是啊,还有了录像,拍得很高清了。”他连连点头:“在遇到所有关于你的事情的时候,我总是幸运的。”他低头笑了一下,起身,把她拉近怀里,轻声地问:“我能一辈子这么幸运吗?”

安然亲了亲他,回答:“看你表现咯~”换来了一个绵长的吻。

圣诞过后就是元旦,元旦结束没多久,羽生结弦就恢复了训练。

训练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的团队开始制定训练计划。这次安然依然参与了训练计划的制定,只是这一次,她不仅仅是以他营养师的身份参与了。

鉴于羽生结弦提出的强烈的出门时戴上戒指的愿望,安然这次去俱乐部的时候满足了他。于是等他的教练之类的工作人员到齐的时候,大家就都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毕竟是左手而且又是意义比较特殊的中指,所以一下子,在座的人就都知道了。

羽生结弦说出了他想参加琦玉世锦赛的决心,所以这个训练计划也是按照参加世锦赛的目标制定的。

其实训练了没几天,他就向她表达了想要参加琦玉世锦赛的强烈意愿。作为一个医生,安然当然是强烈反对的,但是作为他的女朋友,她却反对不起来。

安然再三跟山下医生沟通,不止一次地请教了老师以后,还是同意了。山下医生说这次受的伤没有平昌那时候的伤情严重,宫城老师也说可以试着加大训练强度,恶化的几率不大。

羽生结弦又在一边不停地向她表示他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定时去医院检查,如果真的恶化了,或者有其他问题了,他会马上停下来,不再逞强。

有两个权威的医生背书,她的担忧也就暂时被掩埋了下来。

因为中间养伤,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上冰了,羽生结弦不得不从基础开始慢慢捡回来,滑行、步法、一周跳、两周跳、三周跳……

前面几天的进度很快,三周跳慢慢地都捡了回来,直到进度条拖到了3A。众所周知,阿克塞尔跳会比其他跳跃多半周,又是向前起跳,他第一次尝试3A的时候,落冰的时候,久久没有起来。他平时摔倒了,起来的速度会很快,要不是身上会有冰屑,简直就让人怀疑摔倒的人是不是他。

脚伤毕竟没有完全恢复,其他跳跃也不是完全不疼,只是他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比较强,所以能够承受而已。但是多了半圈,落冰时候的冲击力更大了。

这几天,他们包了一个外面的冰场,每天过来进行训练。安然因为不放心所以每天都会过来,站在冰场边上看他训练。看他摔倒的样子,安然也不管自己穿着的是运动鞋就跟着另外两个教练冲了过去。

他们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自己扶冰站起来了。安然只觉得他略显苍白的唇色格外刺眼。

看他们焦急的样子,他赶忙说:“没事,我没有摔倒,就是落冰的时候疼,比之前都疼,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脚上的疼痛褪去,他又尝试了一次3A,稳稳的落冰了,但是安然看他咬了一下嘴唇。所以和平昌前一样,疼痛又变成了主要问题。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是当安然把他平昌前训练时候吃的药递给他的时候,心脏还是紧紧的揪了起来。

他接过要,合着水,利落地吞了下去。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没事,平昌之前我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经验丰富着呢!”

安然挑眉,反问:“看样子你好像还挺自豪的?”

他连忙摆手、摇头:“哪里哪里,没有的事!”

安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扁扁嘴,委屈地说:“枣枣,你放心,我扛不住了会停下来的。毕竟我比谁都希望自己的运动生涯能够更长一点呢,身体健康是这个目标最重要的前提啊!”

这时候他的跳跃教练过来了,在等药效发挥出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在沟通技术相关的问题,安然就安静地在一边听着。

在他再次上冰前,他再一次揉乱了她的头发,然后“唰”地滑了出去,来了一个3A,比刚才的跳跃更稳了。他细细感受了一番,觉得没问题,就继续滑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都按照之前制定的计划,稳步执行,一点一点进步着,4周跳也慢慢都捡了回来,之后就是高强度的合乐训练。每天把自己练得筋疲力尽。

安然每天在一边看着他训练,也看得心累了。这个筋疲力尽是真的筋疲力尽,他每天都是不消耗完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就绝对不停止。虽然累极了,但是他眼神却始终凶狠且坚定,像极了一匹在荒野求生的孤狼。

在出发回日本前,他终于还是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一项一项完成了所有的训练计划。这种苦难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出发前一天的晚上,他在浴室泡着澡,泡着泡着,安然就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哭声。

一开始声音还是小小的,克制的,伴随着水声并没有那么明显,后来就逐渐变得放肆了,完全盖过了水声。

安然听得分明,哭声里有这段时间背负着重重压力的愤懑,有每天精疲力竭的难受,也有这种苦难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的发泄。

安然站在浴室门口,听着他的哭声也不禁红了眼眶。其实安然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忍受这种痛苦,就为了参加这一场比赛,但是不理解并不妨碍她给他支持。因为她很清楚,他能接受到的任何一点支持都会成为他向上攀登的动力。而她希望自己的支持,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压力。

回到日本以后,他的状态很好,到达酒店以后,安然还在跟他开着玩笑:“我觉得你比赛的时候我不能跟你去后台哎!”

“为什么?”他问。

“傻不傻,日本的比赛啊,肯定一堆摄像头对准你拍,万一我被拍到了怎么办?”安然整理着行李,头也不回地怼他:“更何况我还是拿你的亲属卡进去的,想想都觉得恐怖哦!可能我陪你参加完一场比赛,我们的关系就瞒不住了。躲镜头什么的,我好像不太擅长。”

“我们的关系你还想瞒?果然你想回学校以后背着我干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