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抹过背心男的咽喉，他捂着脖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暝。

只可惜没有奇迹发生，从森林里走出来的是暝的聂隐娘，背心男召唤的三名b级英灵，全员阵亡。

“saber，由你吞噬这四道英魂。”暝一刀了结了背心男，蹲在他尸体前，取出一卷发黄的竹简铺开。

saber听从暝的指令去吞噬英魂火焰，暝则取了一滴背心男的鲜血滴在天书上。

天书缓缓飞起，瞬间被白色的烟雾笼罩，烟雾之上，逐渐浮现出一个个繁体字——

……

看完《天书》的推测，暝闭上眼，当她再睁开眼时，已经出现在了那黑云与白云融合在一起，仿若黑夜与白天交割的内心世界中。

此时的水泥地面上，原本三十几个穿着一模一样的“ming”此时只剩下二十一个，除了站着的暝，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名”，其余的“ming”依旧都陷入了沉睡。

名抬头看向暝，微微一笑：“你这算不算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要是被他知道了，怕是会感动的要哭吧？”

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看着名：“你知道我是为了谁！又一个目标死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当然，我可是名，最守信的人。”名笑着说。

暝看了一眼那二十一个沉睡中的“ming”，冷声道：“如果你真的知道‘守信’两个字怎么写，我们就不会从三十九减到二十三。”

名笑着叹息道：“如果我早知道十六个人还不如一个‘明’对你的提升大，我就再培养一下他们了。”

暝怒道：“你！”

“别动怒，你知道的，这是必要的牺牲。”名说道。

暝道：“我不知道什么‘必要的牺牲’，我只知道你无权决定‘我们’的生死！”

“那又如何，总比被那些人耍得团团转来得强……再说了，你看那里……”名朝着远处努了努嘴。

天空中，已经被黑云吞噬的只剩下一小片的白云，逐渐延展到地面上，由一团小云凝结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估计再过不久，一个新的‘明’就会出现了。再说了，如果你真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根据我的估算，我对你的提升至少能在两倍以上。”名说道。

“滚！”

被五花大绑的名闻言，真就在地上滚了起来，边滚边说道：“你不杀我……因为你知道我提出的方案是唯一可行的方案。虽然‘救一个人还是救十个人’的二选一难题在辩论上让人难以割舍，但事实上碰上这道题，更多的人会选择救十个人。”

“别再说了！”暝已经不想再听下去，转身准备离开：“反正目标之一我已经解决了，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逼我动手！”

“行啦行啦，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再说了，每次我动手，受益的却是你，你还觉得委屈……唉，难搞哦。”名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上去十分滑稽。

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内心空间。

名看着暝离去的地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暝，别怪我。只有‘打破’天书，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

……

“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