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 / 3)

作品:《[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

“没事,你随便弹,需要我的小提琴来配合你一下吗?”

“拉倒吧,你那小提琴,你老师都不想说你曾经在他那学过吧!配得上我的钢琴吗?”安然埋汰着,但是还是拿出手机开始翻这首曲子的谱子。

他登登登跑上楼,拿了个ipad下来:“我给你搜谱子吧,到时候我给你翻页。”

安然已经拿着手机在尝试着谈了,曲子之前就学过,只是太久没弹需要熟悉一下。很快她就熟悉完了,正襟危坐打算开始弹。

羽生结弦也走了过来,拿着手机给她录像。

很快这首不怎么欢快的曲子也谈完了,安然站起身不打算再弹下去了。落地窗前面正好是安静的花房,安然转头对羽生结弦说:“我们去花房转转吧!”

羽生结弦欣然答应了。

安然跟顾恺颉说了一下就拉着羽生结弦一起出去了,出门前穿上了挂在玄关的羽绒服。多伦多的冬天晚上真的很冷,要走挺长一段路才能到花房的,为了不感冒,还是穿上防风的羽绒服比较保险。

果然,他们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两人顶着寒风,趁着月色,走到了亮着灯的花房。安然打开了花房所有的灯,瞬间花房就亮如白昼了。

安静的花房是找了专人设计的,放满了安然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中间是一颗大树,穿过一楼的天花板到达了穹顶。花房一楼的横梁和柱子上都缠满了蔓藤,一片绿意盎然的样子,跟多伦多现在冬季萧瑟的景象完全不同。

门口的旁边放着一个工作台,上面摆满了空置的花盆和各种零散的工具。墙上的置物架上放了几盆吊篮。

花房的温度比别墅里更好,才过了没多久,安然就觉得热了,把羽绒服脱了下来,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羽生结弦抗热能力比她还差,但是没有把外套脱下来,安然略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安然拉着她朝二楼走去。楼梯上也是缠满了蔓藤,另一边的玻璃墙上挂满了开了口子的玻璃球,玻璃球里面都种了多肉。

安然牵着他掌心汗湿的手,指着那些玻璃球说:“夏天把窗打开的时候,风一吹,这些玻璃球就更风铃一样会叮叮当当的响,特别有意思。底下主要是常绿的植物,楼上全是花。”

二楼其实也不算是二楼,这个花房就像一个loft,二楼的面积只有一楼的一半。上面还放了一套咖啡桌椅,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些开了,有些没开,有些还是花苞。基本上都是安然不认识的花。

另一边对空的栏杆边缘则种满了蔓藤玫瑰,是大红色的玫瑰,正好在花期,开得艳丽。栏杆有一米多高,有些玫瑰长得比栏杆都高了。

羽生结弦看到那一片红玫瑰,默默地做好了决定,紧张地紧了紧放在口袋里的手。

这时候安然走到玫瑰墙边上,欣赏着玫瑰对他说:“我以后要一个玫瑰花墙,不知道朱丽叶能不能也长成这样,要是朱丽叶玫瑰的话,花墙会更漂亮吧。”

没得到羽生结弦的回应,安然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了?刚刚来到花房以后你的状态就不太对了,脚又疼了?”

他赶紧摇摇头否认了。

“那你怎么了?”她关心的问。接着就看到羽生结弦深吸了几口气,走到她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单膝跪地。

安然惊讶的捂住了嘴:“你干嘛?好端端的单膝跪地干什么?难不成要求婚啊?”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羽生结弦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藏青色的小盒子,看盒子大小还真有可能是戒指。

安然震惊了:“真求婚啊?”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往前挪了一步,打开了手里的盒子,里面确实是一枚戒指,看样子绝对一克拉以上。

“卧槽!”站在别墅落地窗前面的顾恺颉远远地看到了他两的身影,不禁惊呼出声。

“顾恺颉你做什么大惊小怪的!”安静转头问。

“羽生结弦跪我姐面前了,单膝跪地那一种!”顾恺颉盯着他两的身影,头也不回地大声回答。

“什么什么?”一群人都往落地窗前走。

“还真跪下了!不会在求婚吧?”

“他们才交往半年多就求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然然会不会答应啊?”

“好想看看里面的样子,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哦!”

姐夫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好奇地问了问安静,安静给他解释了一番,他打了个响指,说:“花房里安装了不少监控,你忘了吗?还是有声音的那种。”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一个app。

正好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那对情侣,背景还是玫瑰墙。他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让他俩处于镜头的正中间。几人凑过头来一起看了起来……

在花房的两个人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正在直播的,一个在震惊中,一个在忐忑中,根本顾不得其他事情。

“枣枣。”他清了清嗓子承认了她的说法,举起手给她看了看戒指:“你看,钻石。”指了指玫瑰墙:“玫瑰。”又指了指自己:“单膝跪地的男人。”抬眼看着她:“不是求婚是什么?”

“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安然小心翼翼地问。

“突然吗?哪里突然了。”他说:“我们认识至今已经一年半了啊。”

“但是交往才半年多啊!”

“那求婚是需要交往很多年才能做的事情吗?只要我认定你了,我就有权利这么做了不是吗?”

“但是,还是太快了啊!”

“哪有那么多但是啊,我现在已经跪在你面前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思考要不要答应啊!”

安然为难地看着他:“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嘛!”

羽生结弦叹了一口气:“你应该考虑的是想不想,而不是该不该。应该不应该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好几遍,答案都是肯定的。你明年4月份就要回日本上学了,婚姻关系或者说未婚夫妻关系都比情侣关系稳定很多不是吗?时差、距离差都会让我们有很多隔阂,我有信心我们能渡过这段时间,但是我也没有那么有把我能够万无一失地渡过这段时间。你答应了的话,不觉得对我们俩来说都能多一点保障吗?”

“只是因为这个吗?”她问。

“当然不是,这是最直接的一个原因而已。”他解释着。

接着,他继续诚挚地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人生这张答卷上,分值比重最大的那道题目的唯一的答案。我会让自己成为正确的答案,弥补你在其他题目上错失的分数。”

“当然,我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生命中最长的那场赛事上的那块金牌,这将是我一生获得的金牌里面最闪耀也最宝贝的那一块,是永远挂在我脖子上不想摘下来、不会摘下来也摘不下来的那一块。”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真挚,但是安然还是犹豫不定:“你还那么年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