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清的声音蓦然在两人头顶响起，硬生生打断了杭策将要说出的话。

观月苦笑一声：“我知道，没忘呢！”

杭策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有什么要问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杭策低头想了想。

“好，你问吧，只要我知道……”

不吐出足够的东西，就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韩水清冷笑两声，捏紧了拳头。

“水清！第一首歌就要开始了，再给我点力量吧！”

李青青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韩水清脸上立刻迸现出笑容来，她捧起李青青的脸颊，在她的腮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今晚，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韩水清看着李青青的眼睛，诚挚地说道，“你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体育场内传来了震天的掌声。

“青青上台了。”

歌声开始在每个人的耳边萦绕，像是天籁，人间少有的声音。

“她的声音是我听过的最美的声音。”观月微笑着说道。

“没想到李青青这样的公众人物居然是异能者，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她的声音，她就真的被异能部漏过去了。”杭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不准上报！”观月捅了捅他的肩膀。

杭策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异能者，虽然必须要在对方使用异能的时候才行——但是这样的能力很宝贵，你不应该随随便便地就被派到我身边来，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观月问道，“你可以先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先听我说。”

杭策点了点头。

“我们最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人，都是些普通人，他们的内心深处有两种不同的情绪，这两种情绪相差甚远，根本就不可能同时存在，一看就是被人刻意篡改过的。”观月认真地看着杭策，“是不是你干的？”

杭策摇了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或者是哪个组织的人干的？”

“这个……”杭策看起来有些为难，“这个我真不能说。”

“真的是异能部的人！？”观月瞪大了眼睛，“可是为什么？你们这么做是触犯了法律的！”

“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杭策在她耳边低声道。

“可是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件事和每个异能者，甚至每个人都有关系！和你们尤其有关！”杭策握住观月的肩膀，郑重地说道，“观月，你要相信我，我们所做的对你们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装神弄鬼！”韩水清的声音又在二人的头顶响起，尖利的声音似乎能够直接刺入人的脑海最深处，让杭策脑袋嗡嗡发响，“观月，不要再理他了，快回来！”

“啊？”观月有些不情愿，但预先的约定让她不得不听从韩水清的安排，“哦，我知道了。”

“慢着！”杭策大声组织了观月的脚步，“韩水清！你还是先解决掉你自己的麻烦再说吧！”

“你什么意思！？”韩水清的声音变得愠怒起来。

“杀人未必偿命，但不可能没有麻烦！韩水清，胆大妄为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杭策走上前，抓住观月的手腕，“你的麻烦就在今天，今天观月由我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