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闻言沉默了一下。

魔门之事，自己也没有李芊芊想的那样不懂。

跟彭水这家伙在一起太久，秦城多少也听他说过魔门的种种事情。

魔宗的圣子圣女之争，的确血腥残酷，几乎就是你死我活。

所以李芊芊没有乱说，她若最后争夺继承者身份失败。

自己活不下来是极大概率之事，乃至于支持她的师尊，多半也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手段，看似残忍，缺少人性。

但千万年来，魔门就是靠着这种才壮大提升起来。

为了地位和权势争夺位子，哪里有加上所有人性命这种赌注更大。

这样做，的确更能刺激一些天才强者，给他们更大动力。

但同样，也会让一些天才因此心态失衡，乃至于残忍嗜杀，为了赢而不顾一切，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

不过至少，自己在李芊芊身上，暂时没有看到这种影子。

但冒险选择突破，心魔附体，那可就不一定了。

一个年轻修士，要承受宗门无数人的希望，承担众人的期望乃至性命，这样的压力下，天晶石不够，真的太容易被心魔入侵。

“若是见到你这样的魔门奇女子，因为不得已的突破而导致性情大变，我真的会可惜。”秦城认真道。

“秦道友别玩笑了，你我只不过见过几次而已，而且最初还有误会，现在也不过是合作关系。我变成如何，怕是也没人会关心吧。”李芊芊挤出笑容道。

“只是合作么？”秦城笑道。

“但我听说合作要相互提防，若你只是打算合作，何必将根本没有灵气法诀的墨玉牌给我，要知道，我当时就算走了，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你……知道了。”李芊芊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