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但是这一次秦川感觉特别无力。一个好不容易救治好的病人，转眼以一种极其悲痛的方式变得无法收拾。

看到栗永一家伤心欲绝的样子，秦川就有些于心难忍。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虽然最后栗永的家属还是在同意书上签了名字，但是手术完成之后的秦川却心情大坏。

见秦川心情欠佳，急诊科室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治不好的病人，谁都碰到过。但是像栗永这种病人还真是碰得不多。

“小川，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医生能够做得到的。只要我们尽力了，就问心无愧。”高占婷劝慰道。

秦川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想一想我们为了挽回栗永的左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是啊。我们医生也很无奈啊。像栗永这样的不该出现了伤员、病号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我们医生除了做我们的本分还能够怎么样呢？”高占婷无奈地说道。

回到家里，秦川并没有抓紧时间进入系统进行学习。他有些反常地坐在客厅里与妈妈一起看电视剧。

“嗯。小川，跟玲玲吵架了？男孩子要大度一点。玲玲是个好孩子，你可别欺负她哦。”秦川妈妈以为秦川与蒋玲玲闹别扭了。

“不是，我跟玲玲没有吵架。”秦川说道。

“那是工作上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了。”秦川妈妈不用问也知道秦川只有这两种情况下，才会心情不愉快。

“是啊。今天有个病人。明明我已经治好他了。结果因为意外，他不得不截肢。”秦川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