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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四章大夏龙雀(2 / 2)

作品:《元始诸天

这是刀中杀伐神意,与先天杀伐之道相合,致使大夏龙雀刀之刀名,本身就承载了一部分先天杀伐之道。

而荀少彧无知无觉的呼出其名,触动了先天杀伐之道,使得大夏龙雀刀本能落下一道先天杀伐气机,抹杀世间一切生机。

“果然,这是一口杀伐重器!”荀少彧面色一变,深深的提来一口气,脏腑纷纷气流涌动,一拳一拳直挥轰向虚空,一连打出十数拳为止。

天人神魔伟力无边,每一拳都极为恐怖,能生生打爆一座万丈山岳。

荀少彧一道道重逾山岳一般的拳劲,一举爆发足以抹平方圆百里。只是这拳劲凝而不散,力道深沉且又内敛,在不伤及大帐中一草一木的情况下,于无声处听惊雷。

嗡——

只见,大夏龙雀刀刀意刚自虚空中,显露出一角痕迹,就被一道道拳印重重压下,径直磨灭与虚无之中。

荀少彧看着消磨干净的大夏龙雀刀,面上不见喜色,神色凝重道:“这一口杀伐重器,端的厉害无比啊!”

看着荀少彧拳劲奔腾,余元低声道:“君侯,一身天人武道,也是厉害非常啊!”

荀少彧神色漠然,缓缓攥拳握紧,一道刀印在掌心逐渐愈合,不疾不徐问道:“这便是第四品神兵……大夏龙雀刀?”

此刻,荀少彧禁不住暗自心惊,这一口大夏龙雀刀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凶狠霸道几分。

只是刀中神意的冲击,就给荀少彧掌心留下一道淡淡刀印。

要知道,荀少彧炼就金刚不坏之体,肉身躯壳何其坚固,就是一口通灵宝兵,在他身上连连轰击千百次,也未必能给他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

而这一口第四品神刀,只是刀中神意迸发的几分威力,就更胜第六品通灵神兵不止一筹了。

余元缓缓道:“君侯出身荀氏一门,显贵八百载之数,当知一口第四品神兵的难得,那是先天奇珍之下最顶尖的宝物,有些绝世神兵之神妙,甚至能与先天奇珍媲美。”

“宋国有着如此神刀,若非宋国至今尚无高手得神刀认主,不能施展神刀锋芒,以君侯的百万大军,未必是宋国一合之敌啊!”

所谓第四品神兵之威能,已是后天炼煅极致,堪堪绝世之称。

绝世神兵之上,就非是天人道果所能臆想,就连大神通者这般高高在上,俯瞰命运长河的存在,也是对其可望而不可求。

主世界上三品奇珍、中三品神兵、下三品宝兵,神兵、宝兵还可后天炼煅,上三品奇珍乃是天地所生,非大机缘、大气运、大造化者,就是上古大神通者也难是少见。

荀少彧面色清冷,道:“没想到,宋国还有如此一招杀手锏,这一招杀手锏怕是冲着寡人的。”

荀少彧向着余元躬身一礼,许以重诺道:“不知,仙长何以教寡人?寡人观仙长胸有成竹,当知克制大夏龙雀刀之法,还请仙长不吝赐教。待寡人大破宛都之时,寡人当以仙长为上宾,裂土封君一方。”

“哈哈哈……”

余元听着荀少彧郑重其事的许诺,倒是忍不住大笑,道:“君侯误会贫道了,贫道身为上清仙人、蓬莱仙客,岂会贪图尘世富贵。”

“只是君侯相交与吾等上清门人,待吾等上清门人甚厚,贫道不忍君侯遭难,这才相助君侯。”

荀少彧面色大喜,再度稽首道:“仙长不远万万里而来,为少彧消弭劫数,少彧铭感五内,当以师礼尊之。”

这道人的一份人情,可是实打实落在荀少彧的身上,荀少彧必须药承下这一份人情。

毕竟,一口第四品杀伐重器坐镇宛都,这等机密知道之人少之又少。

荀少彧若是仍懵懂不知,等到那一口绝世凶刀出鞘之时,介时怕是悔之晚矣。

他虽有一面第五品的石镜护身,但那一口第四品的凶刀,未必不能斩破石镜,危及到他的性命。

道人轻声一笑,道:“君侯礼遇太重,贫道受之有愧。既然君侯如此诚心,贫道若不展现些真本事,不只君侯心怀忐忑,就是贫道也不能心安。”

…………

呜!呜!呜!

“鸣金收兵!”

“鸣金收兵!”

就在这一座宛都城前,牛皮号角军号连天,一支支大军有条不絮的退下,留下一片尸山血海,持续了三日三夜的血战,终是暂且落下了帷幕。

姒玉疆面色阴沉,站在城墙上一角,看着城下散去的围城大军,心头不仅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更多几分暴怒。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啊……吾就差一点点,就能攒够召唤大夏龙雀刀的血祭祭品,到时大夏龙雀刀出鞘,任他是道果天人,一样都是死路一条。”

“可惜,可惜啊!”

姒玉疆心中发狠,道:“就差这么一点,为什么偏偏就差了一点。”

由于大夏龙雀刀没有真主,无法做到人刀相合。每一次动用这一口神刀,都需要耗费大代价,血祭这一口绝世神刀,方能爆发出大夏龙雀刀极致的凶威。

否则凶刀弑主之下,只要妄动凶刀之人,其一身的精血元气,都会被凶刀吞噬的一干二净。

所谓的先伤己再伤人,便是如此。

“哼……荀氏小儿,这一次算你有些气运,躲过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吾倒要看看你怎么躲。”

姒玉疆面色阴惨惨的道:“……吾倒要看看你怎么躲!”

就在姒玉疆说话间,宛都一处神秘所在,一口绑着八十一道铁索的青铜巨刃微微鸣颤,青铜刀身铭刻古蛇图腾,一道道森森冷冷的刀光,映衬着这一方神秘所在。

这一间石室幽寂清冷之极,一丝丝莫名的血腥气息,不知从何而来,一点点汇聚在石室之中,将这一间石室浸染的殷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