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牛生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秘书。

“刘秘书，你把这个方案啊，抄送一份给所有的高管，告诉他们这就是最后的方案了，要是有谁不满意的话，直接来找我，要是没有意见的话。

直接在上边的签字，然后就通过行政办公室签发下去，玛德一个破方案，人家姜董一夜晚上就弄好了，咱们他妈的弄了一天一晚。

这其他的不说，光是从效率上来说，人家伊力就甩咱们八条街，要是这样下去，咱们还竞争个屁啊，直接投降得了。”

牛生骂骂咧咧的直接把方案甩给了秘书，秘书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拿着方案直接走了。

就这个对话的过程，黄天罡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牛生是和伊力有矛盾，这更加的高兴了，毕竟牛生和伊力的矛盾越大，他们这些奶站就越吃香，越得利。

牛生吧嗒的点上一根烟，长长的往后一靠。

目光也看向了黄天罡等人，脸上的表情，既没有很热情，也没有很冷淡，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说吧，你们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黄天罡本来是信心十足的，但是看着这一幕，突然有些恍然，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呢，突然那，黄天罡想起来了，这昨天晚上，在伊力的时候，好像姜小白就是这个神态啊。

嘴里叼着一根烟，然后懒散的靠在椅子靠背上，然后这么不冷不淡的看着他们，让他们说到底找过来有什么事情。

突然之间，就给黄天罡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