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不可置信地瞪着助理，“你说什么？”

助理把日报推到艾米面前，“您看，这是日报这几天一直宣扬的新闻，卤卤鸭不仅没有垮，还获得了更高的知名度。”

“怎么会这样？”

艾米抓着报纸，揉成一团，消瘦的手背上暴露出可怕的青筋。

“晏婉晴不可能想出来捐助慈善的想法，一定是她背后的军师，你派人调查是谁给晏婉晴出谋划策的。”

助理来之前怕艾米刁难，做足了功课，“我调查了，卤卤鸭原来的厂长文静出事之后，就换了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这男人之前在国企上班，虽然名声不错，但为人比较死板，应该想不出做福利的点子。”

这个点子极有可能是晏婉晴想出来的。

但艾米不愿意承认，她不愿意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女孩会那么优秀。

更不愿意承认，她败给了晏婉晴。

艾米咽了咽口水，问：“跟我们合作的那些商家有没有什么动作？”

“他们在卤卤鸭解约事情上摔了跟斗，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跟我们解除合约，却减少了进货量。”

晏婉晴虽然跟那些商家恢复了合作，可她最讨厌不讲信用的人，他们订了货之后毁约，导致货物挤压，给卤卤鸭造成了损失。

所以这次恢复合作，晏婉晴重新修订了合约内容，并且修改了分成比例，他们一点好处没捞着，还背上了不讲信用的名声，在街上的名声都臭了。

“呵。”

艾米冷笑，“这些人倒是聪明。”

“麻辣卤味最近的营业额如何？”

“营业额比之前少了一大半。”

卤卤鸭这次的举措博得了不少好感，而且它们先入驻市场，先入为主的观念，人们自然会优先选择卤卤鸭。

长此以往下去，卤卤鸭会成为海市屹立不倒的品牌，麻辣卤味黯然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