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帆是除了宋怀英之外，第二个发现楚云锦不是白英的。

或许是眼睛瞎了，用心在看，白英消失之后，杨帆半瞎的眼睛便看不到那个背影了，那个在庸城的战场上，娇小却坚定地站在他前面的背影。

杨帆找不到那个背影了。

所以他现在成了宋怀英的贴身护卫，将军说是暂时的。

等她回来，他还会是她的护卫，他曾经说过，他是她的护卫，如有危险来临，他定会死于她之前。

可惜他没做到，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等她回来，绝对不会了。

杨帆叫来了程元子，便继续安静的守着。

程元子走进宋怀英房间，有些疑惑，将军向来都是在书房见他，怎么会突然在卧房召见。

程元子面带疑惑的问道，“将军找我何事？”

宋怀英抬头，平日里充满煞气的目光，此时那是神采奕奕，“你说的对，她真的回来了。”

程元子愣了一下，“谁回来了？”

“白英回来了，英儿回来了，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我感觉到了，她真的在。”

程元子略有些吃惊，但他知道，将军不会随意开玩笑，更何况是白英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