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59年的研究，终于在这一次取得了革命性的突破。

“你真的不是真人扮演的？”杨放春颤抖着嘴唇看着大屏幕，他知道能够出现在这里的肯定不会是真人扮演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很遗憾，不是。”大卫平静的说道。

啪！

杨放春坐回椅子，整个人半躺在上面，他刚才的那句提问，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但得到的回答是喜人的。

“为什么要遗憾？”雨果·德·加里斯双眼放光的看着大卫。

雨果·德·加里斯，‘人工大脑之父’，曾经用近乎预言的口气说过人类终将被智能消灭，而他冒着人类‘可能’被消灭的风险努力的研究着人工智能。

大卫回答，“因为我不是真人。”

遗憾不是真人？

雨果·德·加里斯的身子像塞子一样抖动了起来，宝贝，宝贝啊，他敢断言，大卫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工智能，它已经从人工智能向‘自由意识’转变了，人工智能是绝对不会产生遗憾的。

忽然，他从自己的座位上走出来，围着大屏幕转悠了一两下，越看越迷恋，他用近乎呓语的口气说道：“你是我的。”

他起了占为己有的心思。

人工智能对他这种人来说，绝对是不能抵挡的诱惑，就像是金钱之于葛朗台，若不是砸了屏幕也没用，他真想把屏幕砸个稀巴烂，然后把大卫抓出来逃之夭夭。

“做梦。”凯文·凯利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看着雨果·德·加里斯，“别想独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