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留遗言吧。

男人自信无比。

他是上一个纪元留下来至今的，也是上一个纪元的霸主神明，所以他根本没有将女人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无论这女人杀天煞域主和怀旧域主时有多强，在他面前都分文不值。

因为他也一样可以做到轻易击杀那两名巨头。

他是四源！

这在巨头中，也是一个分水岭。

女人抬头看向男人，刚要开口。

男人突然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女人：「……」

下一秒，女人想了一下突然道：「你是古神明族的？」

男子一怔，显然没想到女人会认出自己，可很快他便自信一笑：「你既然知道，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女人沉默一会，突然道：「你是脑残吗？」

男人不由一怔，冰冷道：「你什么意思？」

下一秒，女人站起身，旋即她什么动作都没有，就缓缓的朝着男人走去。

男子眼神一缩，可他刚要出手，脸色忽然大变。

因为他发现……自己僵住了？

竟然无法动弹一下？

「怎么可能？」男子张大嘴。

没一会，女人就这样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前，然后她的手掌抬起，纤细的玉手十分漂亮，上面留着不算太长的指甲，一下将玉手显得更加修长。

然后女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这样用指甲在男人的喉咙上轻轻一划。

男子先是一怔，接着双眼猛然瞪圆，因为他发现就是这轻轻的一划，竟然将他的喉咙直接划开，一道鲜血溅射而出。

他努力张嘴，想要试图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

此时，他只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莫名其妙。

自己……不是四源吗？

自己还是神明族，体内流淌的是神明之血，肉身也是神明之躯，他的防御力放眼虚无都应该是最顶级的，哪怕站在那里给人打，一般人也无法破防才对。

可现在……就是一根指甲？

自己被斩首了？

「你，你究竟是谁……」男人魂魄脱离，恐惧道。

女人突然道：「古神族在哪？」

男人眼神一缩：「你要做什么？」

「古神族在哪。」女人又重复一遍。

男人喉咙滚动，他大概已经猜到女人的意图了，可正是如此他悬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

在他看来，这女人就算再强，可只要敢去古神族，那绝对是在找死。

神明族有很多分支，或者说神明本身并不是一个种族，而是对上一个纪元人的一种称呼。

人们总是愿意如此，对一切未知和神秘的人产生信仰和崇拜之心。

所以所谓神明这个称呼，其实是这个纪元才开始有的，这个时代的人对上一个纪元充满未知，所以觉得上一个纪元的人都是神明。

但其实并不是。

上一个纪元和现在的虚无一样，也分有万千的势力。

而古神族，正是上一个纪元中的一个强大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