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怪这张脸长得不错。

针刺一般绵密的疼从他的脑仁往外扎，让他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冯姐有一点说错了，他不是淡定，也半点不冷静，而是必须要走这一条路，他不可能让旧事重蹈覆辙。

身后的门忽然开了，紧跟着韩子昂穿着灰色的睡衣走了出来。

荀修明正好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荀老师。”韩子昂嘴里叼着一支烟，坦率地对上了荀修明看过来的目光，他的嘴角始终挂着几分戏谑，眼底有明显的笑意，“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

韩子昂走过去，从怀里抽出了一根烟来递过去。

荀修明却没有接的意思，只是冷淡地看着韩子昂。

“荀老师不喜欢？”韩子昂半点都不觉得尴尬，又把烟收了回来放进了口袋里，继续追问，“荀老师还不睡？还是……”

他斜倚着门框，笑意并未达眼底：“还是荀老师睡不着？”

“借过。”荀修明一眼都没有看他，只是冷淡地推开了房门。

“荀修明，公平竞争，我也已经追双双很久了。”韩子昂信心十足地说，“我自认为自己的资质并不比你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