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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1 / 2)

作品:《和上司穿越后,他真香了

石玉泮确实出生在西北地带,但除了这点外,什么父母闹饥荒饿死,全都是假的,甚至他父母是当地最有名的富商,但是他一出声没多久,母亲和府里几个下人就接连去世了,石玉泮的父亲认定他是不祥之兆,所以将他扔掉了,对外宣称,夭折。

后头大概是被人捡回去卖了,他前六岁都是辗转于各个有钱人家做下人,但是经常吃不饱饭,那是他就学会去厨房偷东西,挨打次数越多,他反而研究出点门道了,知道怎么躲着不疼,还善于伪装,也正是因为这点,被裘兴海一眼相中,带回了灵山寺。

往后三年,石玉泮便一直跟着裘兴海学艺,裘兴海后头又收了第二个徒弟,也就是徐正初,本来日子过的还算不错,马上也要功德圆满,回到京城了。

结果在一次祈福节后,石玉泮突然消失,一夜之间化作泡影,彻底没了踪迹,因为灵山寺镇压着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裘兴海不能擅自离开,所以只能派人下山寻找,却始终没有线索。

唐锦听完沉默了良久。

石玉泮命途多舛,偷抢骗他都做过,甚至接近她的目的也不单纯,但是纵使是这么恶劣的孩子,也从未伤害过她,伤害过唐府半分。

他心思敏感,这府里谁不高兴了,谁和谁发生矛盾了,他都想个小管事的上去宽慰,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人不喜欢他,尤其是云画。

唐锦偏头看了一眼已经哭成泪人的姑娘,就在前一天,她还在度假村转着打听石玉泮的消息,其实这么久了,她心里也早就有数了,可惜,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石玉泮,问清楚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独自一人从遥远的西北跑到京城来。

裘兴海走了之后,已经快到晌午了,萧容浣中午没用饭,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萧衍则是厚着脸皮和唐府一家一起用的膳。

饭后,唐锦和萧衍一起走在园中消食,秋日的下午最是惬意,阳光不烈,偶有风来,掀起一阵果香,混着着泥土的草木香,人心情都跟着轻快了不少。

他们并排对着,唐锦四处观赏着花草树木池塘游鱼。萧衍则是专心研究地上的倒影。

一双大手投射在地面上,随着主人的行动,来回摇摆,但仔细看去,每摇摆一下,这双手的影子就靠左边挪动一寸,眼看地上那两道大小不一的手就要挨上了,萧衍也屏住呼吸,下一秒,那双小的就消失在阳光下。

“天气真好。”唐锦把手藏到身后,努力忍着笑。

她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就不给他牵,之前萧衍虽然烦人吧,好在胆子还算大,什么他都敢做,恨不得粘她身上,怎么吵了一架之后,变得胆怯不少,不敢挨不敢碰,有点时候唐锦都要等的不耐烦了,萧衍还在悄悄的比比划划。

再者说了,之前在现代,他不是视她作草芥吗?天天加班到天亮,一个电话就得随叫随到,总是对她挑三拣四,她现在不好好折腾折腾他,都不对起当时的自己。

喜欢也不行,除非你亲自说出口,不然就是钓着你,就算说出口了,也不一定答应你!

唐锦得意的挑挑眉,加快了脚步,萧衍见状,赶紧跟上,唐锦憋笑看了他一眼,直接小跑起来。

萧衍愣了一下,咬牙道:“你想甩了我?休想!”

他人高马大的,唐锦自知不敌他,于是一矮身子,猛地刹车,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往回跑,萧衍不敢使劲抓她,她又像条泥鳅似的,只能看瞅着她折返回去。

但唐锦忽略了萧衍腿长,同样胳膊也长,伸伸手甚至不用费力气,就将她整个人揽到怀里,死死摁住。唐锦跑不了了,就咬他,对着他的小臂就是狠狠一口,可怜萧衍上次的抓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不过当事人很开心就是了。

爽朗的午后,整个院子都是他俩的嬉笑声,角落里扫地的丫鬟都忍不住跟着笑,然后看到两道身影越贴越近,逐渐融为一体,赶紧害羞的垂下头去。

她们家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啊。

*

胡府

胡邑焕房外,胡太傅头一次摔了东西,院子里跪倒了一大片下人。

“我就想问问你们!怎么看的少爷!能让他被伤成这样,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胡太傅双手摁在木拐上,脸上蕴着盛怒,他“啪”一声将拐杖扔到地上,怒道:“给我说清楚!是谁伤了我的乖孙!!”

常跟在胡邑焕身边的李琦赶紧道:“今天早上少爷照常去找大皇子玩,结果跟着出去之后,大皇子就想甩了他,少爷心气高,自然不肯,结果结果奴才们也没想到平日里少爷对大皇子那么好,今天大皇子却派人杀他。要不是唐姑娘,今天少爷就”

李琦半个身体抖成个筛糠,头自是一下也不敢抬起来,汗水成滴地打在地上。这话不是他自己想这么说的,是太子交代他这么说的,他一个奴才自然是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只能悬着脑袋这么交代给太傅。

“大皇子?萧良弼?!”胡太傅更是胡子抖三抖,“哼!这大皇子如此不识好歹,当今圣上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见了我尚且要敬三分,他个皇子怎敢随意动我的独孙!!不想活了我看他是!来人!我要面圣!”

胡夫人心疼儿子,如今眼睛都哭红了,但见太傅这般,脑袋倒是没有混沌,赶紧上去拉住他,“父亲,不可啊,大皇子如今形势虽然不如当初,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枉然前去告状,怕是日后稍有不择风云,太子之位易主,几个皇子夺位,届时胡府必然不利啊!”

“夺位?!他夺个臭皮球!有我在,他做梦!小王八羔子,等着我去打烂他的腚!谁都不许拦着我!”胡太傅口水飞溅,前排不少下人都跟着遭殃,总是如同下了一场小雨,但愣是没人敢擦。

胡夫人吃惊的看着胡太傅,太傅一生好脾气,从来没和人争吵过,永远都是一副大家长模样,她是一直知道父亲宠爱胡邑焕,但之前好歹还知道藏着掖着,现在是直接摆到台面上,不管不顾了。

她忍不住后退半步,怕一会太傅气急了,假牙都飞出来。

“太傅不用着急。”娇媚清透的女声传来,院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胡夫人看向门口,一个粉衣女子盈盈站在前头,一派笑意。

“大皇妃?你来干什么?!”胡太傅冷哼一声,抬手道:“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别急嘛,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是来帮你们的。”她天生媚骨,一双狐狸眼能把人魂魄勾走,此刻双眼弯弯,就连胡夫人都脸色缓和了一些。

胡太傅眉峰拧成一道沟壑,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是他的妻,我们怎么相信你?”

温含香闻言不紧不慢道:“不信我也无妨,萧良弼是把人勾到巷子里下的手,我看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不要临了,还是空手而归,反倒让萧良弼钻了空子。”

“谁派你来的?”胡太傅好歹在朝堂上混了半辈子了,一眼便能看出此女子绝对有幕后主使,想要合作,那自然得先亮出底牌来。

“胡太傅果然是足智多谋啊。”温含香笑道:“幕后主使倒是不急,先来看看我的诚意。”

话落,她命人抬上来一个大箱子,胡太傅立刻上前掀开。

“这是”

“这是大皇子,也就是我的夫君,这些年来,从朝中挖的油水。包括江南水患,第一批朝廷救济粮的归处,都在这账上记得清清楚楚。”

“救济粮?”胡太傅浑黄的眼球转动着,这批救济粮掀起来的事可不算是小事,数万的难民就等着这么一口吃的,但是当时这批粮食,就是从管道上离奇失踪了,外界都知道,后面抓了贪官,粮食都原封不动的吐出来了。

只有这些朝廷重官,心里一个个跟明镜似的。

既然有胆子吃,就绝对不会吐出来,所以真正的盗贼,找了替死鬼。

温含香敲敲箱子,“这萧良弼真是蠢透了,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偷窃也敢做账的。”

胡太傅翻看了两页就知道这账本是真是假,他默不作声地将东西放回箱子里,上下审视着她,“你把这么多重要的东西拿出来,萧良弼就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