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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委(1 / 2)

作品:《和上司穿越后,他真香了

萧衍信步走来,将唐锦揽到了身后,在外人看不到的角落暗暗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唐锦勾唇。

裘兴海平日里笑嘻嘻的做派瞬间消退,阴晴不定地直视秦北南,难得端起一国之师的架势,可见自己爱徒平白受辱这事的确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小侯爷!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石玉泮腰杆子挺得板直,雄赳赳地站在裘兴海身边,一副有人撑腰了得意到不行的样子,下巴都恨不得抬到天上去。

秦北南慌乱了一秒,随即镇定下来。

“啪”地一声震开扇子,轻摇三下,“国师莫气,万事要讲证据,您爱徒今昔才十来岁难免犯错,我为了扳正他的错误偶尔与他小试两招也无可厚非,可不要因为一个幼子,伤了大家的和气啊,要是国师实在信不过秦某,那我随您去圣上面前定夺便是。”

裘兴海听完脸色更是难看,秦北南小人做派,他这意思就是要把事情闹到圣上面前,看圣上会不会因为他教训了一个孩子,而治罪于他。

他今日进宫还有要事,是因为太子差人来报,说是找到石玉泮了,所以才会急匆匆的跑来,可自己心爱的徒弟还没捂热乎,就听闻他受了大辱,自然是如鲠在喉,尤其是他的确无法因为这件事光明正大的为徒弟挣回一口气时,更是难受。

唐锦看出他的不甘,开口道:“国师一身本事,凡事都是练武场上见真章,如是和小侯爷有误会,那不如比上一比,也好化干戈为玉帛不是。”

石玉泮悄悄给她竖大拇指,裘兴海更是醍醐灌顶。

对啊!

他都被秦北南带跑了,他虽是国师,其实是武将,玩什么证据不证据那些文邹邹面子上的东西,还要闹到殿下跟前去,爽不爽的,打上一场就好了!

他一抖袖子,对着秦北南一抱拳,“正如太子妃所言,小侯爷和我比上一场,我就既往不咎了,如何?”

秦北南嘴角一抽,显然没想到他能当众之下提出比武,他是不可能去和裘兴海比试的,打不打得过不说,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如果传出去自己刚回来不久就和国师打斗的传闻,难免会影响皇帝对他的看法,此事算来算去都不划算。

他拱手,“国师抬举了,秦某能力低微,自认不敌,所以也不必白费力气了,国师若是介怀,秦某向这位小兄弟道歉便是。”

裘兴海一脸不服气,正要回绝,萧衍拦住他,“既然小侯爷自己认输,国师也莫再强求了,再纠缠下去,岂不被人说是小家子气?”

秦北南不可能去感谢萧衍替自己说话,他阴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立刻要闪,“国师确实好肚量,既然如此,秦某就先告退了。”

他话说完,低头看向石玉泮,咬住后牙,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挤出一句,“小兄弟,我和你多有误会,还请你不要介意。”

石玉泮拿乔,没搭理他。

秦北南眼底闪过暗芒,忿忿离开。

他刚一离开,石玉泮就猴子似的窜到唐锦身后,

“小姐救我。”

裘兴海气的七窍生烟,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滚出来!别仗着太子妃给你撑腰你就要上天,刚才我和秦北南呛口全是给我自己的老脸挣回来口气,可不是给你个兔崽子主持公道!”

石玉泮左右躲闪,“师傅我知道错了,我跟着他是迫不得已,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您就饶过我吧。”

萧衍太阳穴青筋一抖,介入其中将唐锦拉开,石玉泮没了遮挡,当即挨了一掌,疼的他顿时老实了,站在原地抱着胳膊吸气。

“给我圆头圆尾的解释清楚!为什么突然跟着他走了,跟着他你都做什么了!”

石玉泮缩着脑袋看了唐锦一眼,得到同样认真的表情时,他才叹了口气。

“师傅,你可还记得前年咱们灵山寺后山雨后滑坡一事,当时还将后墙都冲垮了。”

裘兴海先是点头,随后蹙眉,“与此事有关?”

“有关。”

“本来外头就一直有传言,说咱们灵山寺压着不得了的东西,平日里灵山寺戒备森严,一只小狗也进不来,偏偏是那日下雨,师傅你和弟子们出去修路救援命我看家,不可让外人进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哽咽了一下,眼睛通红,“可是我没用,坐了没几个时辰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一阵黑影从那间压着东西的屋子里跑出来了,我追过去,发现屋子已经被搬空了。”

他所说的“东西”大概指的就是金龙虎符。

唐锦看他哭的鼻子都堵了,伸手摸了摸他扎手的短发,“别急,慢慢说。”

裘兴海不知为何,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石玉泮唔咽着点头,吞了吞口水接着说:“我当时不敢说我把东西看丢了,我就把屋子锁起来,躲在房里等着师傅你回来,本来以为你会打死我,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师弟们都说,那段时间师傅的状态很糟糕,每日以泪洗面以酒浇愁,我自知犯了大错无言面对师傅就自己下山了。”

裘兴海深吸一口气,原本就粗糙的面颊浮上一层红光,眼珠子都外凸几分,看起来气的不轻。

“后来我下山,无意中又碰到了那个黑衣人,我追着他,结果他早有防备将我引去了秦北南的住所,之前他来寺庙的时候我见过他,也知道师傅你和他不对付,就以为是他将宝物盗走的,谁知!”他咬牙。

“我这正是中了他的圈套,宝物不仅不是他偷走的,还从我口中套了话儿,他说要是让朝廷知道了师傅将世代流传下来的宝贝看丢了,定要砍大伙的脑袋。我求了很久,他才答应,让我跟了他,听他的话,就不会将此事揭发。”

石玉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躲了,上去抱住裘兴海,啼哭道:“都是我的错师傅,我让你受累了,这东西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唐锦心里一紧,和萧衍的目光对上,二人皆是一脸凝重。

金龙虎符是确实是个危险之物,要是落到谁手里可能都是一场灾难,要是丢了也倒还好,可偏偏是盗走的,但是金龙虎符丢失是大事,国师怎么会在宝物失踪后,依然回到了京城,为不是去寻宝物的踪迹?

石玉泮还在哭,甚至哭声愈演愈烈,唐锦从来没见过他哭的这么惨,不由叹气。

无论他经历了多少,可到底还是个孩子,还是会怕。

“国师,此事”

“玉泮。”裘兴海突然出声,嗓音虚无缥缈,仿佛深受打击,原本粗犷的声线都衬托得温柔了几分。

“嗯?”石玉泮哭声一停,抬起头来。

裘兴海仰头望天,背影都涌上几分哀伤,

“你就没认出来,那个你说的黑衣人,其实是你师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