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之前就有所猜测，现在更是笃定了。

“……”

左慈无言。

他身为前辈！多少高人、名将见了他都要敬称他！

而丁凌竟在俯视他，点评他！

这种感觉，就很离奇、就似过去成人看到一个顽童在冷漠的批评上帝；在看到一只蝼蚁在弄翻大树一般。

那种错乱感、落差感，让左慈一度为之失神。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丁凌已经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拿捏的人物了，在五年前，丁凌就已经是可以借助天威的超一流猛将，也就是俗称的天人境界强者！

那时候，丁凌就可以战胜他最强的化身之一！

就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但即便如此，左慈也不认为丁凌是个威胁，只要他的元神体彻底炼化龙头山。

他就会成为这世间的龙源，成为真正的不死不灭的‘道’！

而他元神体炼化龙头山，不能中断，是以他没有选择去杀丁凌。

但却不料，丁凌在短短五年多时间里，就成为了一位强大的不可思议的人物！

五年前，他的元神体能瞬杀丁凌！

五年后。

他被丁凌俯视、拿捏，而元神体都不能动弹分毫，完全是身不由己！

才五年多而已！！

他在飞速进步，然而丁凌的进步速度更是快到夸张！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强？！”

左慈忍不住问了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左慈自诩绝世天才，天下无人能及！但丁凌却是以碾压姿态胜过他。

这让他如何能淡定？！

“你的师傅南华老仙的底细你知道些什么？”

丁凌没有搭理左慈，只是问道。

“我没有跟南华老仙深入接触。但冥冥中，似有一种力量在指点我，引导我，使得我不断变强。我能找到龙头山，似乎也是这种力量在引导。”

左慈本能的回复了两句，等说完，他一脸惊恐的看着丁凌：

“我，我，我怎么会突然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