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雪白的波纹突然崩溃，黑洞的力量猛然壮大了一圈。

已经恢复常态的李含雪立刻闪到了马攸的背后，抓住了马攸的脑袋，高阶天冥师的精神力化成了狂暴利刃，不顾一切地冲击着马攸的识海。

“马攸，既然我的力量不足以对你造成致命伤害，就试试我的精神力量！”

“李含雪，没用的。”马攸平静道，“我是没有任何破绽存在，精神攻击对我来说也怎么徒劳而已。”

“有没有用试试就知道了。”

李含雪的精神力疯狂涌入马攸的识海，但也是在这一刻，李含雪彻底震惊了，因为他在马攸的识海内感到不到任何精神波动！

马攸的识海完全就是一片空虚，什么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

李含雪无法理解，不管再强的武者，他们的识海都是大同小异的，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空虚状态，这太奇怪了！

没有了识海，李含雪的精神就算再强，也无法对马攸造成半点伤害，而马攸则可以闲庭信步地攻击李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