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指，从一块银色的面具上，缓缓抚摸了过去。

陈飞的脸色，白的惊人。

时不时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布，咳嗽上几声，在白色的绢布里，立马就是一片惊心动魄的血迹。

陈飞眼神波澜不惊，若无其事的折叠，手下。

“少爷。”一直在给陈飞汇报的冷月，忍不住那满脸的担忧之色，颤声道，“您都三天三夜没合眼了，给太奶奶披麻戴孝了三天，也咳血了三天。”

“您。。我知道您心里烦闷，但千万不能坏了身子啊。”

“冷月。”

陈飞看了看这满街道上的人，一只手，握住了冷月的手臂，“其实太奶奶真的去世了，我也未必能有这么伤心。”

“我是没想到。”

“一家人，同族之人，血脉相连，他们为什么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如果仅仅只是一个陈轩也就罢了，连大伯，二伯，三叔他们……”

“这可是他们的母亲啊。”

陈飞喃喃，“你说，是我太心慈手软了，还是他们已经丧失人性了?”

冷月看着陈飞茫然的眼睛，那是很少会有的茫然，冷月一咬牙，坚定的道，“少爷，欲使人毁灭，必先使人疯狂，这些人已经丧失人性，不配为人了！”

“是啊，他们已经丧失了人性，不配为人了。”

陈飞缓缓点了点头，茫然的眼神里，渐渐恢复了一丝坚定，这是陈飞出发之前，最后的一丝犹疑了。

眼下，尽数退去。

“陈飞。”

章羽，李天城和李丫丫一家，全部赶了上来，脸色担忧，紧张的看着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