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厉行倒是“好心”地答了疑：“因为你讨价还价。”

江错错：！！

墨厉行怕不是个魔鬼吧？

抄一百遍不够，还要两百遍！

看着江错错目瞪口呆的样子，墨厉行的俊脸总算露出满意的神色。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样墨太太以后就能牢记于心了。”

说到“牢记于心”时，他甚至加重了几分语气。

江错错：“……”

一直抄到凌晨，江错错手指都写僵了，才堪堪抄完一百遍制度。

早上，江错错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

墨厉行在悠闲地喝着咖啡、吃着早餐。

她将抄好的一大摞制度搬到他面前，“墨先生，抄完了。”

墨厉行伸手随意翻了翻，“这是两百遍？”

“一百。”江错错心累地认错，“制度我全记住了，也不会再跟墨先生讨价还价了，请墨先生原谅。”

闻言，墨厉行才像是大发了善心，“这次就勉强原谅你了，以后少耍些花招。”

江错错咬唇点头：“是，墨先生。”

待江错错张着哈欠到达公司门口，楼下程双林叫住了她。

“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