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终于弄清楚了一件事。

一直以来，秦宝的实力，始终是个迷。

如今，答案很清晰。

道真强者大限二百四十年。

云岚说过，秦宝屠龙夺山，有三百年。

这便证实，秦宝冲破了道真境的束缚，十有九成，是位人皇。

再结合灭杀华阳宫主来看，秦宝的人皇境没跑了。

至少，宝儿姐的人皇境，是个保底。

人皇强者，在天荒域是顶尖。

从夏皇介入能够看出，黎皇当时很忌惮，人皇大战的后果，非同小可。

李念一下子就有底了。

难怪！

当时华阳宫的老头修成半步人皇，宝儿姐都没正眼抬他。

黑山，才是中州名副其实的最强势力。

“嘤嘤。”

坨坨在李念的怀里微微蜷缩，白净的样子又变得灰兮兮的，精神状况不怎么好。

狩猎一战，对它造成不轻的影响。

“坨坨满能量可以发动三次筑梦术，那天就对知鸢使用了一次，不应该啊。”

李念回头看向走路摇摆的灵鹫。

这问题，一定在灵鹫身上。

坨坨的状况不怎么好，呆头灵鹫状态极佳。

回想当时情况，灵鹫突然脱毛，长出来一身碧鳞，并且还突破了法相境。

莫非，坨坨可以借给灵鹫力量，让灵鹫完成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