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我，我又不是她。你以为我想要这张脸吗？如果不是它，我何至于沦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黑纱女在被秦长生提问之后，整个人开始疯狂的大笑。

秦长生的提问触及了黑纱女最不愿提及的往事，她本来也是家族的掌上明珠，拥有举世无双的天赋，受着所有人的尊崇。

但就是因为这张脸，黑纱女沦落到了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以至于最后选择来到了永恒之森。

“你以为我愿意说那些话吗？可是不说那些话，我怎么在永恒之森生存下来？”

黑纱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秦长生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黑雾正在无限的弥漫开来。

“可能在外界化神期修士是人人尊崇的高手，但是在永恒之森，化神境就跟一只强壮一点的狗没有任何区别。在这里化神境的修士数不胜数，根本就难以估量。要是想活下来，就必须尊重这里的法则。”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黑纱女的脸庞上划过一颗晶莹的泪珠。

这颗泪珠代表着黑纱女对这些年遭遇的不满，同时也在表达自己的辛酸。

秦长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错过黑纱女了。

“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

“你这种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怎么可能会理解我呢？你们只会因为我的脸无端地要求我，让我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但是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她！”

周围的树木开始被卷起，永恒之森内的各种妖兽也开始不断地嚎叫。

黑纱女的愤怒让周围所有的事物都有了感知，这一刻，秦长生都有些为之动容。

秦长生对黑纱女认真地说道：“以后所有的痛苦我来替你担着，我不希望你成为这个样子。”

黑纱女又是轻笑一声。

“因为什么？因为我这张脸吗？”

秦长生沉默不语。

他跟黑纱女素昧平生，唯一可能得交际就是这张脸，黑纱女说的确实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