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天启之灵会自动达成契约？”

看着自己手背上咒纹的变化，白启同样有些意外，但是在感受到契约另一头那个懵懂的意识之后，白启就不再去管这些了。

天启之灵，使用成功了！

“没想到装备系诞生灵的过程竟然是这样的，看来机械系的启灵也是参照了这个过程。”

舒克牢牢的盯着被光柱笼罩的小丑面具，眼中清晰的显现出面具上正在往天启之灵汇聚而去的灵。

这些灵是面具被制造出来之后就一直存在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

但很明显，四千年的时间过去，面具内的灵都没有汇聚到一起，形成有思维的灵智。

而机械系的启灵其实就是针对这种情况，将机械造物的灵汇聚起来，诞生出灵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生物。

但这天启之灵明显有些不同，除了能汇聚灵之外，自身便蕴含着强大的灵。

舒克很怀疑，就算白启随手在路边捡个塑料面具，把天启之灵丢进去，估计也能诞生灵，成为超凡生物，不过这么一来，白启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糟蹋了一件宝物了。

“可惜没有提前研究一下，要是能够量产的话，宠兽的种类就更加多样化了。”

舒克默默的设立了一个新的研究项目，随后便继续关注面具的变化。

有进化之卵的辅助，小丑面具和天启之灵的融合十分顺利，白启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面具内那个意识在逐渐增加，并且不断的对其传递好感。

并且在这个意识诞生的过程中，小丑面具的造型也开始发生变化。

依旧是那小丑的轮廓，但在面具的额头位置，慢慢的出现了一个滚轮的结构，从一到九来回滚动，不知道代表了什么。

渐渐地，滚轮逐渐停止了滚动，进化之卵也收回了自身的光芒，只剩下一块面具悬浮在白启面前，散发着奇异的光辉。

“这就结束了？”

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白启依旧有些恍惚，看着面前的小丑面具，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然而就在这时，那面具突然大放光芒，刺的白启不由闭上了眼睛，不等其重新睁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刺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