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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7章 感冒(2 / 2)

作品:《穿越后捡了个便宜夫君

两人在村落里找了一户人家,大娘给他们端来稀薄的米粥勉强饱了腹,又给他们腾出了一间空房,余南织本还想问可有空余的房间,可一眼就能看清的家徒四壁让她闭了嘴。

阿北出声道:“今夜你睡床,我守夜。”

“不行,你身上有伤。”余南织不赞同的说道。

“不必。这点小伤不碍事。”

阿北走出去一步跃上了房顶,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南织看着端坐屋顶抬头望天的男人,心血来潮也找来一架木梯,吭哧吭哧的往屋顶上爬,阿北在一边袖手旁观的看着,没有出手拉她一把的意思。

半响等余南织颤颤巍巍的坐下,阿北说道:“上来做甚,早些歇息明日好赶路。”

“还没见过这里的星星,我看两眼。”余南织耸耸肩,上都上来了你才出声阻止,那不然她下去?

夜晚的村落安静的像是陷入了睡眠,大娘也早已闭门不出,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伴着田间的悉悉碎碎的虫鸣,竟奇异的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有微风轻轻吹过,掠起余南织耳边的碎发,她双手撑着后面的屋瓦,抬头望着夜空,只有零星几颗星星在对着她眨眼,半响她说道:“你知道吗?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星星,都不是现在的星星,它们是几千年前甚至几亿年前的星星,而它们现在可能已经消失不见了。”

阿北一脸不解,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着那些星星:“它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在那里?何来消失不见?既已消失,我们如今又为何能看得见?”

余南织笑了笑,没多作解释。她怎么能跟一个古代人解释得清‘光年’这种事情?就像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能不借助任何外物,却能无视地心引力,让自己快速的从这个地方飞到那个地方去。

阿北见她不说话,又问道:“阿南姑娘从何处来?为何懂得如此多的奇闻?”

余南织一愣,眼前闪过一排排耸入云端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的宽阔街道,一时无从讲起,她迷茫的望着天边,过了许久才说:“我从很远的家乡一路漂泊至此,道听途说,所以能知道许多怪闻,较不得真,你听听便罢了。”

“拳脚功夫也是先生所教?”

“唔,算是吧,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只能打打地痞流氓。”

阿北点了点头,“总是能傍身,还会医术,比寻常官家小姐都厉害许多。”

“比不了比不了,琴棋书画我可一样都不会。”

阿北短促的笑了下:“会那些有何用?可能吃?可能救命?”

也有道理,但她觉得会琴棋书画的姑娘也很酷啊,“但可以让旁人开心,让自己变得更好,让心仪之人更加喜爱你。”

阿北看了她一眼,望着远处:“如对方只因你精通琴棋书画便对你青睐有加,另眼相看,那如果以后又出现另一个技高一筹之人,那他不是要移情于别人?”

“阿北你说的有理,所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咳,怎的扯到我身上来?”

余南织看到对方不好意思的样子,突然想逗逗他,“说说看,等以后到了江南,我给你留意留意?”

“阿南姑娘莫要费心,此事以后再说罢。”

余南织笑眯眯的收回视线,两人便不再说话。

“啊嚏。”余南织揉了揉鼻子,转开头又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嘴里咕哝道:“谁在骂我?”

“无人骂你,小心着凉,下去吧,夜里冷。”阿北扭头看着她衣衫单薄的样子,微微蹙了下眉。

“好吧,那我去睡了。”余南织说完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沿着木梯下了屋顶。

夜已深,余南织睡的昏昏沉沉,梦里尽是穷追不舍的魑魅魍魉,她拼命的往前奔跑,跑的精疲力竭也没人能来拉她一把,仓促间扑通一下摔倒在地,看着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的妖魔鬼怪,她吓的绝望的闭上眼,双手胡乱挥出去,突然谁在身后喊她:“阿南姑娘,阿南姑娘醒醒?”

“啊啊,你特么走开。”余南织瞬间被惊醒,睁开眼抬手就把面前的一张俊脸推了个趔趄,阿北没有设防,竟被她推得一下子撞到墙上,他闷哼出声,墙上霎时见了血。

余南织顿时清醒了,她一把掀开被子下床,脸上尽是愧疚和不安:“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糊涂了,快坐下来,我看看伤。”

“无事,阿南姑娘不必担心,刚刚可是做恶梦了?”

余南织手不停的给他处理着又开始渗血的伤口,抬也没头:“嗯,被一群妖怪撵了一晚上,可累死我了。”

阿北嘴角一勾,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说完身子一顿,又说道:“阿南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嗯?没有不舒服啊,就是有点晕,可能昨晚没睡好。”余南织给他重新缠好麻布,还在上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了。”

阿北定定的看了她脸颊微微泛红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发烧了,你的手很烫。”

余南织听闻一愣,抬起手摸上额头,顿了一下又好笑的放下了,“刚刚看你又出血,一时心急没注意,现在倒觉得浑身无力的很。”

“你先躺下,我找大娘给你煎碗药,怪我,昨日不该推你下河。”

余南织在床上躺下,接过被子盖到脖子下面:“可我们没钱了。”

“别提心,我有办法。”

半刻钟后,余南织睡的浑浑噩噩被大娘叫醒:“姑娘醒醒,起来喝药,这是村里大夫开的治风寒的药,吃了发了汗就好了。”

余南织已经烧迷糊了,一张小脸通红,她觉得起码得有39度了。酸软无力的撑起身,端过大娘手里的药碗两口喝完,苦的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连阿北此时不在房内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