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热度居高不下。

不论是那条带着陆娜名字的热搜，还是程一屿的片子。

人们或许是在惋惜那样一个向往美好生活的女孩陨落，又或许是一部分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挣扎奋斗的投影，又或许是“裴梦雪式的恶作剧”令人齿冷……总之，陆娜的死像引爆的火药信子，瞬间点燃了全民舆论的激情。

彭磊一直关注着这件事，甚至在徐念因为私信打扰想要关闭功能的时候，主动包揽了客服小弟的活儿：“真没想到那205的客人竟然是陆娜的哥哥，住了那么久，就在你那间锁着的房间里扒拉她妹妹遗物了？”

“嗯。”徐念从拍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懒得动弹的情绪里。

提不起劲。

“那个裴梦雪，被人人肉了，家庭地址学校户籍什么都被挂了出来，抄作业早恋，还偷同学手表。啧啧，这下好了，她还想去C大，C大那边官微直接回应，对于品行不端者永不录用。她爸妈更惨，因为投诉她妈妈被辞了，她爸被查出偷税漏税，还帮女儿成绩作假……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有另外一个，那个陈姓学长，发了手写分手信，生怕和她扯上关系，连微博都注销了。念姐，你看这些照片，裴梦雪家门口被人倒垃圾，还有裴梦雪那样子，这下真变成神经病了。“

徐念看着彭磊手滑过的照片没什么反应，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

裴梦雪这辈子都逃不过她自己良心那关。

然而那个缠着她做豆酥糖的小姑娘怎么也回不来了。

“我给你做个糖吧。“徐念忽然道。

“嗯？”彭磊有些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