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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狩猎(2 / 3)

作品:《兄长他每天白切黑

兀然,在她游神之际,一个人走至了她身前。

觉树回过神来,看向他,不认识,但见衣衫也当是位贵族子弟,此次虞侯狩猎邀了不少名门世家的子弟及同僚,他约莫是哪位大官家的公子,不过,他怎会也在这林子内?难不成是同她一样出来散步舒缓身子的?

那人主动朝她见礼,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在下乃中大夫高闻之子高昀,敢问姑娘芳名?出自何家?”

觉树心觉好笑,感情这人是来打听她的,这还是头一回有男子主动上前问她姓甚名谁,倒有些新奇。

她莞尔一笑,回礼道:“在下秦渔,一介草民。”

一般说来,贵族子弟当是十分瞧不起普通百姓的,听到她说自己是草民应当嫌弃地拂袖而去才是,可这高昀不同,他看起来毫不介意,说道:“秦渔,倒是十分好听的名字,这虞侯身边有一谋士,惊才绝艳,他也姓秦,不知……”

觉树正欲作答,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在下是她的兄长。”

宋玄烛自她身后款款走来,声音平平,听不出喜怒,他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她身前,将她同那男子隔开。

“不知公子找舍妹有何贵干?”

宋玄烛眉眼弯弯。

高昀见着他,当下就觉着有些尴尬,连声说了几句“无事,打扰了”,便匆匆离开。

觉树见他离开,扯了扯身前宋玄烛的衣袖,怪道:“你作何吓他?”

“我吓他?姑娘从何看出的?难不成姑娘是在怪在下出现的太早,扰了你们不成?”宋玄烛收起眉眼间的笑意,讽道。

见他又这般莫名其妙,觉树气闷,存心想要让他气一气,便怼道:“是啊,阁下管得未免太宽了。”

说完,觉树留下了个自认为十分潇洒的背影,扭头离开,心情畅快,这种忤逆的感觉着实令人身心舒爽。

可她得意了没多会儿,方走几步至一树下,那树上厚重的积雪不知缘何一股脑从树上塌陷下来,从头到脚将她淋了个透彻,一部分积雪自她颈部的领口滑进里衣,化成冷冽的雪水顺着她温热的肌肤滑下,引得她浑身一颤。

觉树心道,宋玄烛一定是上辈子救了这树的命,它才这般替他出气,她怨怼地看着这棵树,心道:“大家都叫树,你怎就这般吃里爬外?”

她气急,抬脚重重地踹了那棵树一脚,“啪嗒”一声,报应来了,树上的最后一点积雪又劈头淋了下来。

“……”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用想,定是宋玄烛的。

她转过身恼怒地瞪着他:“笑什么?!”

她觉着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宋玄烛的事,这辈子才要这般受他欺负还债,而且她还毫无还手之力。

宋玄烛莞尔,踏着满地的积雪朝她走来,又恢复了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他走至她身前,抬手轻轻地替她拍去身上残留的雪,顺了顺她的发丝,然后从袖中拿出巾帕覆上她纤细白皙的颈,将上面的雪水擦拭掉。

他的动作亲昵自然,觉树起初毫不在意任他动作,但在他碰到自己脖颈的时候,开始觉着有些别扭了,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不经意碰到她细嫩的肌肤时好似一只羽毛在她心中轻轻地来回摇曳,双耳不自觉爬上些许嫣红,她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声音糯糯地:“我自己来就行了。”

宋玄烛不应,没有松手。

觉树气馁,低下头,目光四下游弋,注意到周遭无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她的脸却是越来越红了,心跳如鼓